【年少春衫薄,冷眼看凌霄。别辞只是暂分道,风好,再同你并刃合刀。山前的一身肝胆,留与山后相照。】
原来是冉老爹来了,只见这位爷气的不能过,“李扶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盈儿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李女士气得捶胸口,却不想多言,“老爷我平时怎么对盈姐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了。”
没想到冉姝盈一不做二不休,当即又开始嚎了起来,姝筠被吵得头疼,姝华隐忍不发,冉先生又说:
“你待盈姐儿好是你的本分,大娘子对待庶子女,必须这样,你睁了眼,在这东京城了瞧瞧,哪一家不是这样?!”
他这一句话可犯了众怒,李扶如都被气笑了。
“城西家的段家,他家大娘子,父亲您是知道的,庶子女连学都上不了,那程家,庶子被大家主母打死了。
我母亲给了咱们家庶子女最好的待遇,庶子女的吃穿用度样样不差于嫡子女,冉姝盈,你还想怎么样?!父亲大人,你呢!?你真真切切了解咱们冉家的后院吗?”
姝筠本以为这话是冉姝兰小朋友说的,大眼一溜,不想竟是冉姝妤,她真的生气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
冉立柏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冉姝筠,他愣了一下,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随即道:“长辈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对我不满,你要忤逆我?!”
“父亲,您先听我说完,我这些年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我可以说,这家里的事,我最清楚不过,母亲从未做过苛待庶子女的事情,甚至给他们嫡系子女的待遇,可父亲您,不知满足,一味索取,母亲做得很好了!”冉姝筠气得脸发红。
李扶如感动哭了,冉立柏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
冉姝筠上前一步,助攻开始,“父亲,筠儿什么都不懂,但筠儿知道五姐姐和我是庶女,过得比别的府上的庶女好的多。”
说完便退了,冉立柏更沉默了。车上安静如鸡。冉姝盈见局势不利,悄悄走了。
到了晚饭时间,冉立柏特地让厨子做点好的,什么竹韵露、合莲盅、金丝燕窝、樱桃酒酿,什么合意饼、翠玉豆糕、糯米凉糕 、蜜饯龙眼、 蜜饯莱阳梨 、蜜饯菱角 、凤梨酥、糖蒸酥酪,什么安溪铁观音、西湖龙井、太湖碧螺春、黄山毛峰、六安瓜片,通通掏他的钱包。
只听他说:“今日之事,确乃我的错处,在此,我向大娘子,向我二姐儿,赔罪了。”
大家都很满意,姝兰小朋友突然说道:“那冉姝盈呢,是她无理取闹在先的,她怎么不道歉?!”
“我们一家人,就别这么生分”
变了,又没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