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诺瓦❌亚兹拉斐尔
私设双方投胎成人。
ooc归我,甜蜜归CA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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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亚兹拉斐尔明显能感觉出卡萨诺瓦不对劲。
先是来得越来越晚。
一段时间下来,亚兹拉斐尔已经形成了只要太阳擦着地平线的边,就会下意识看向窗外的习惯。
到没有特意在找什么。
也许只是知道有一位绅士正撑着天蓝色小船,赶来赴一场专属于他们的傍晚。
可这几天小船和人都踩着夕阳的尾巴出现。
好看的蓝眼睛也总是半眯着,强打精神的样子。
亚兹拉斐尔不知道他是察觉到自己的死板和无趣,还是由于傍晚出行而耽误了太多时间以至晚上睡眠不足。
于是亚兹拉奖尔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个热牛奶的杯子,在分别的路口静静着他喝完。
虽然作用不大,但至少比咖啡和茶有利于睡眠。
亚兹拉斐尔的小心翼翼卡萨诺瓦不是没有发现。
但他太累了。
这几天市长、蒂乌还有先前的一些“朋友”们轮流来找。
为了天气,出了彩票,为了他的名声和钱。
卡萨诺瓦现在只要听到别人叫自己的名字都会一阵心累。
他都快想不起之前那种白天举着酒杯游走在人群中,晚上软玉在怀还有钱挣的清闲日子长什么样了。
有句老话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一年前春风得意的卡萨诺瓦总对这句嗤之以鼻。
而现在的他坐在被压送至债务人监狱的路上,总觉耳边穿来阵阵嘲笑。
道路两侧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面露惊诧,切切私语,却没有一个人在替他说话。
卡萨诺瓦没有低头。
被迫弯腰的姿式让他想起他小时候住的那个满是虫鼠与霉点的房间,还有身上长年散发出劣质香水味的母亲。
那是他一直想逃离的童年。
所以他清楚地在人群中看见市长盛着怨恨的双眸和珍•妮蒂乌匆匆离去的背影。
卢波和亚兹拉斐尔没有来。
他们一个被他叫出去避避风头,一个八成在温牛奶还不知道他出事了。
监狱门口,早就着他不顺眼的路易斯·卡斯特不远千里赶来,正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宣布,由于他投资的海运货物沉入海底,导致他破产了的消息。
卡萨诺瓦倒不担心这些。
他早就明白胜败乃家常事这个道理,也先前就备了些资产以备不时之用。
所以他只是拦下之前总帮他传话的那个报童,给了他身上所有的零钱。
“再帮我给书店那家伙带个话,就说很抱歉,我这几天暂时不能去了,让他自己记得把门口的牌子转过来。”
他知道他的天使迟早会知道这件事,但拿不准他会不会担心,所以只是叫他别等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众人冷漠的态度让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还有人会真正关心他。
尤其是亚兹拉斐尔。
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他没有丝毫勇气拿出来赌一把。
看着报童跑走的背影,卡萨诺瓦低头进了牢房。
外面的空气依旧湿润,却没有下雨的迹象。
看情况,明天应该又是个好天气。
报童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日落。
亚兹拉斐尔抱着给卡萨诺瓦的牛奶,把桌上的小饼干装到画有小格子的袋子里。
今天客人比较少,所以亚兹拉斐尔还能忙里偷闲地试试前几天新学的巧克力味小饼干。
老是吃他的东西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些……希望他会喜欢吧!
就在他第十五次偷看窗外的时候,小报童伸手敲响了四下门。
“亚兹拉斐尔先生!亚兹拉斐尔先生在吗?卡萨诺瓦让我捎个口信给你!”
亚兹拉斐尔听到敲门就莫名心下一沉,没等他喊第二遍就赶紧迎他进来。
报童拒绝了他的好意“卡萨诺瓦破产进监狱了,所以暂时来不。他说让你自己记得把门口的牌子转过来。”
小孩说话直白,没考虑到短短几句话可能会在大人的世界里引发一场多大的地震。
他说完就跑开了,所以没有看见亚兹拉斐尔脸上无声的余震,所以也没能看见一向温文儒雅的书店老板同手同脚栽倒在沙发上。
牛奶和饼干撒了一地。
亚兹拉斐尔从卡萨诺瓦入狱那天就病了。
发烧、无力、嗜睡……
原本圆圆的身材肉眼可见地瘦下去。
婆婆很担心,婆婆说“你看看你,不就是好朋友入狱吗?按卡萨诺瓦那性子,指不定他自己都没什么反应,甚至已经混的风生水起了。你也别太担心,身体是第一位的。”
老伯说话比较扎心,他说“年轻轻怎么搞得跟丧偶了一样?遇到事想办法解决不就行了?别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
亚兹拉斐尔软软地反驳“我没有哭……”
不过老伯的话也确实提醒他了,送走两位老人后他犹豫再三还是坐到书桌前摊开信纸写到很晚。
第二天,一个封蜡上印着天使翅膀的信封被寄往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