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几篇写的太差……就不发了
※伊利亚主视角
※苏露异体
※草稿流(很久之前写的)
※主红色微冷战all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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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脂肪球真是子承父业呢~继他父亲欧洲搅屎棍的称号成为了北美搅屎棍啊不对应该是蓝星搅屎棍。
连乌克兰跟伊万的事都要插一脚,他闯的祸还少吗?跟澳大利亚还有大不列颠联手抢了弗朗西斯的几百亿美元的军火单子气得弗朗西斯直接撤大使也拒绝跟澳大利亚沟通……
我都已经能想象到弗朗西斯高喊“昂撒” " putain"了。
小布尔什维克的冬奥会开始了啊……
嗯?死脂肪球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吗?还来那么多?全项目??
开幕式很好,比本田菊那接地府的阴间玩意儿好多了。
……南斯拉夫啊,呵早没了。
14th 1984
SARAJEVO YUGOSLAVIA
布尔乔亚们……怎么跟小布尔什维克一起过年?
白雪飘飘寄思念,君想卿心卿不知。
一朵雪花轻轻飘落,它最终坠落于我的眉梢化为露水被我轻拂抹去。
我踩在雪地里。
感知不到寒冷,我没有再向前一步,我痴呆地仰头透这窗花往里望去。
亚瑟那些酒量不好的西方人已经喝醉了,如烂泥一般瘫醉在一起。
二楼阳台的门被轻轻拉开,伊万跟王耀走了出来,我已经替耀感受到了刺骨的寒风拍打在他的脸庞上,虽然这风确实不抵西伯利亚的西北风,雪也没有莫斯科那般大。
但我还是不由地想对他说
“开始下雪了,给不了外套给不了拥抱,只能说句多穿衣服,注意身体,别感冒了”
他们互相拥抱着,绛紫色的瞳孔对上琥珀色带着鎏金的瞳孔,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只有我知道。“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谁?”这句话被我掩藏在肚子里,伊万他不会说的,我知道伊万是那么想的,他是那么像我,除了瞳孔的颜色,除了走的道路。
……又哪里都不像。
思绪被牵扯进时空的洪流,追溯过往。
从莫斯科到北京,在贝加尔湖畔为你唱一首《喀秋莎》。
那时我会拉着管风琴,靠着管弦之间穿梭的曲调,和嘴里的吐词,一句句地教你轻唱。
红旗落下了。
你走着我的穷途,见证我的末路。
这条路红色的路,你走的很好,你要替我走下去,以布尔什维克之名。
愿我们在战争中诞生的爱情万古长青。
尚未一春之绿,何来万古长青。
心既已悸动,何须万古长青。
那一点春色,明艳了我整片山河。
万古不在,何谈长青。
西伯利亚的冻土上只为你开出铺天盖地的花。
当鲜红的旗帜落下的那一刻,我心中只想着我的小布尔什维克。
你我自战争年代一路相携而来,虽一度走失但从未错过。
其实你知道,那个真正教你唱歌的人,早已死在了1991年的冬天。你只是继续走下他的红色路,一往无前。
“你的意志还在我的国旗里飘扬,我势必会走完你未走完的路。”
思绪被拉回到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
我看着白桦林外那熟悉的人影,但我并未打算上前,我依然停滞于此……我看着你熟练的演奏着管风琴,嘴里轻唱着《喀秋莎》。
他的面前是一大片被皑皑白雪覆盖的白桦林,是一座被白桦林所掩藏的墓冢。
墓坟前已经枯萎的向阳花被寒风白雪欺凌着。
我不禁想到之前那该死的小布尔乔亚说的话“如果你死的话hero会在你坟前蹦迪的!”如果这家伙真这么做的话我不介意WWIII
“我会在你的葬礼上,为你献上 加州最美的向日葵”“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参加你的葬礼。”“我们永远是对立面,因此绝对不会存在背叛和永别的痛苦”“我们都一样吧,向往着光明而又皈依于黑暗”
墓碑上刻着的名字虽已饱经风霜经历过岁月的摧残,但还是不难分辨上面刻的名字。
“Илья Бракингски(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名字下面刻了一段中文和俄语
“也许你不是一个好邻居但你一定是一个好老师”
“С Рождеством мой дорогой учитель(圣诞节快乐老师)”
我不禁蹙眉,这是在庆祝我的逝世吗?“Ты великий наставник, без замены(你是一个伟大的导师,无可替代)”
好了现在也该倒个别了。
我看着划破天际给黑夜带来短暂光明的烟花,我偷偷爬到小布尔什维克的床边,看着熟睡的他嘴里还轻声呢喃着“老师”我缓缓低下头,俯身轻吻我最爱的学生
“С Новым годом, мой любимый студент, да благословит тебя Бог(新年快乐我最爱的学生上帝保佑你)”
我缓缓走向黑暗最终于黑暗融为一体。
God bless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