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姝“羽生结弦,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娜姝在得知羽生结弦竟以江祈祀的行踪为饵,诱使洪知秀攻击沈家时,震惊于他如今的疯狂与往昔英姿飒爽的少主形象大相径庭。
羽生结弦“只要能摧毁他们,我并不介意牺牲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李娜姝“无关紧要?难道你忘了当年我为了……”
羽生结弦“十七是关键所在,他们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因此,她必须成为交换的牺牲品。”
羽生结弦坐在沙发中,低垂着头,头顶的暖黄灯光洒落,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眼神渐暗,手指不停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李娜姝“羽生,你必须明白,江祈祀她是清白的,她和这场争斗毫无瓜葛。”
李娜姝的目光落在茶几上江祈祀的照片上,内心涌起一股愧疚。她的力量触及不到那十三位身处云端的人物,若正面交锋,败北的只能是她。那十三人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后却是如迷宫般错综复杂。
羽生结弦“我清楚她的清白,但为了阿颂,我必须这么做。”
在阴影中,羽生结弦的眼底闪过一抹温柔,他紧紧握着胸前的衣襟,仿佛那里藏着他全部的温柔与决心。
高桥健介“江祈祀?”
高桥健介“怎么会是她?”
高桥健介盯着面前的档案袋,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关于江祈祀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记忆中那血迹斑斑的身躯,那浑身是伤的女子抱着一个失去了心脏的孩子,跪在十七公馆门前,那场景历历在目。就在那时,他刚与阿焕相识,面对如此令人心碎的画面,耳边却传来一句冷酷的话语。
尹净汉“如果高桥少主硬要插手,那么就拿整个高桥家来偿吧。”
那夜,血流与雨水交织,滑落至各处,他已记不清江祈祀最后如何。
林纾焕“季桃垮台了。”
两个月后,阿焕在与他闲聊时,忽然提及了这件事。
林纾焕“江祈祀逃走了,但那个孩子的下落依旧不明。”
似乎就是从那时起,原本骄傲的十七们开始像发了疯一般四处搜寻江祈祀的踪迹。直到一个星期前,他们才真正安定下来。
高桥健介“羽生,他已经深陷疯狂。”
高桥健介“江祈祀,原本只是一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