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习惯性的翻身一摸,再摸。
嗯?人呢?陆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又睡了过去。
嗯~
睡得差不多了,陆久悠悠转醒。哈~陆久打了个哈欠后又伸了个懒腰。
陆久看着偌大的酒店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摸了摸床的左边,没有一丝余温说明周浊清早就己经离开。
上完就提起裤子走人的家伙,陆久小声诽腹说道。
嘶...
陆久刚想要下床洗漱,就牵扯到了某处难以言说的疼痛。
陆久忍不住暴了一句国粹
艹,痛死了
昨天晚上都说了要他轻点,还是这样“横冲直入”他倒是爽了,老子都要痛死了。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我,活该母胎单身二十八年,才找到了老子这么一个十佳好男友。
陆久忍着疼痛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陆久抬头一看,自己脖子锁骨处全是被周浊清啃出来的红印子。
陆久嫌弃地别开了眼,“好丑”是陆久对他昨晚作出这幅“美作”的评价。
没办法,陆久只得去柜子里找出一件高领的衬衫。
这个酒店是周浊清旗下的,而这间房间是则他俩每次欢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