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就在这儿,母亲,我请到大夫了,你有救了!”文生难掩激动,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母亲铭乐是忘忧草修成人这件事。
“哦……快叫人坐吧…咳咳咳…”文生的母亲说话断断续续的,又不停咳嗽,好像马上就要不行了。
铭乐稍稍观察了一下,不禁疑惑道:“这种病我从未见过,许是我资历尚浅吧,不过我倒有一种方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文生马上又要哭了,就差给铭乐下跪,“铭乐,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娘亲啊,我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求求你!”他说着又开始哭。
“嗯嗯,一定!”
“接下来,我就要开始了,文生,你帮我在门外守着,嗯…这是我独门秘法,不可让外人看见,那株人参呢?拿给我。”铭乐认真指挥的样子,还真像个小大人呢。
“哦哦,好好”文生激动的连声道了好几句谢谢,这才出门守着。
铭乐开始施法,法阵显,大风起,这屋子本就不大,满地的茅草都被吹得乱跑,文生的母亲显然是被吓到了,在床上呻吟着。
铭乐又施法让文生的母亲睡了过去,便开始治疗她,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
文生困得不行,靠在门边,好几次都快要睡着了,又因为差点摔倒而又惊醒。
“文生,文生…”文生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叫他,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坐在他床边的铭乐,他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没看到母亲,“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我娘呢?”
“她在厨房给你煮粥喝。”
“真的吗?这么快我娘就可以下地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没有,你娘亲已经完全好了。”
“谢谢,谢谢。”
文生在看到自己娘亲的一瞬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快步上前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泣不成声:“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没事了,我好害怕,”
文生的母亲也哭,眼泪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淌, “我的孩儿啊,娘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呀!”
“没事儿,娘,您没事儿就好。”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接着就要给铭乐下跪,铭乐见状,赶紧扶起了这母子二人,但他们怎样都不起,铭乐无法,蹲下身子与他二人齐平。
“大夫,你真是好人呐,您真是妙手回春,若没有你,我怕是昨晚已经不行了呀!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啊!谢谢你!”
“是啊,铭乐,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文生温嗓落玉,此时微微有些颤抖,带着些许哭腔。
张文生毕竟也就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虽幼年持家,坚韧顽强,可也到底是受不住母亲在离世了。幸好…他遇到了铭乐。
“不妨事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我也是好事。”
铭乐又扶母子二人,他二人这才肯起。
三人说了会儿话,文生的母亲热情地留铭乐喝了一碗粥,末了,还贴心地问铭乐要不要再来一碗,铭乐甜甜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她确实已经吃饱了。
穷苦人家就是这样的,家徒四壁,连饭也吃不起,这点米也算是他们家最好的东西了。
“那我便先回家了。”
“您这便要走了吗?那我让文生送送你。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