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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惜年第一次被张真源如此冷漠的态度吓到,后退了几步,内心没由来地一阵堵慌,想站稳都有点难。
扶住了旁边的桌子,童惜年倔强地摇头。
童惜年不出去。
好歹张真源也是Z国国王,听到童惜年拒绝了他的要求,眼神瞬间冷冽,剜了她一眼。
好凶,这是童惜年下意识的想法。
生气的张真源很可怕,他怒锤了一下木桌,转身就要把童惜年给推出去。
童惜年惊呼,她根本就意想不到张真源会如此粗鲁,感觉到自己踉踉跄跄要被张真源丢出去了,她毫不畏惧地挣扎了起来。
她好像忘了自己怀有身孕。
童惜年张真源你干什么?放开我!
童惜年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干嘛老是生气?
张真源没说话,大喊让她出去。
张峻豪喂你干嘛?!
张峻豪欺负阿姐干什么?
张峻豪你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
童惜年被抓得有些发懵,可能是因为张真源拉扯得幅度太大,童惜年泛起一阵恶心,推开张真源就跑出去吐了。
童惜年一手抓着木桩,一手把手放在胸口,止不住地呕吐,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张真源哪还管自己生气的事,跑出去看童惜年,轻轻拍了拍童惜年的背。
童惜年呕~
张真源心疼地拿出手帕给她擦拭,刚刚的怒气全然散去。
张真源回去休息。
张真源把童惜年横抱起来,走回自己的营帐。
张峻豪扣了扣手,心想张真源简直就是个大醋缸。
童惜年喉咙一阵难受,安静地靠在张真源胸膛前,一字没说。
把童惜年放在床上之后,张真源去给她倒水。
看着她喝完水,神色好了一些,他才放心。
童惜年喝完,把杯子递给张真源,眼神里满是委屈与害怕。
刚刚张真源拽着她的时候,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到后面她才意识到自己怀有身孕,不能这么大动作。
张真源现在只穿着白色内衬,因为刚刚上战场,被溅到了血,现在白色内衬上还有几滴极细的血丝。他刚刚要让她走,一方面是真的生气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痕迹。
张真源别看了。
发现她在看着自己,张真源捂住了童惜年的眼睛,还是不要吓到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童惜年没事,我要是害怕。
童惜年就不会去城楼了。
童惜年扒下了张真源的手,脑子里却反应过来应该是她跟张真源生气才对。
童惜年刚刚……
听到童惜年要提刚刚的事情,他转身想要离开。
童惜年一急,想要下床抓住他的手,却没想到“哐当”一声,摔下了床。
她捂住小腹,模模糊糊地看见张真源向她冲来。
好疼,好想闭上眼睛……
张真源年年!年年!
张真源医师!快叫医师!
……
童惜年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守着她的是童禹坤,张真源不在。
童禹坤醒了?
童禹坤还有哪不舒服吗?
看见妹妹缓缓睁开眼睛,童禹坤立刻关心询问。
童惜年张……张真源呢?
童惜年多希望一睁眼就是张真源守着她,可他却不在,他还在和她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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