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牧尧手里的甩棍狠狠的敲在面前的钢桌上:“让你办点儿事儿就这么难吗?!”
牧尧面前是一个膘肥体壮的光头,牧尧翘着脚眼神狠毒的盯着他。
“这,尧爷您回来就是这么大的手笔,小的实在是害怕。”
“怕?!告诉你怕就不要跟着我牧尧,懂了吗?”
“爷,您别怪我多嘴,我得替弟兄们问一句,这姜青阳是哪里惹着您了?”
牧尧点了一支烟:“这你别管,只管去就行。”
光头站起来道:“得了,咱这就去。”
牧尧点点头:“干净点。”
“明白。”
牧尧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悠悠的吐着烟圈。
一个短发皮衣的女人走过去又递上了一支烟:“尧爷,您这样为了宋先生,您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牧尧看都没看她:“兴爷,你是不是也没想到我能回来,我又回来抢了你的地位。”
兴爷笑了:“这本来就您的位置,我只是代为保管而已。”
“难为你了,底下人不好管吧,我当年走的时候你还是长发。”
“不说这个了,我还是想知道姜青阳如何开罪宋先生了。”
“兴爷,你知道吗,我喜欢他在聚光灯下目中无人的样子,至少那样他是快乐的,姜青阳敢让他不顺心就是和我不对付。”
兴爷自己点了一直烟,坐在刚才光头坐的转椅上:“您对宋还真是好啊。”
“说说这些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吧。”
“还是些老生意,您走了之后生意不太好,有些老主顾也都解约了,还有些和咱抢活的。”
“也难怪,我在的时候没少打压人,当时也是不知道我会离开。”
“您这次回来了,还走吗?”
“你现在还甘心屈于我之下?”
“只要您在,我永远都甘心为您的二把手,我将誓死效忠于您。”
“我信你。”
“那便好。”
只要你信我,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