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初,天下不断的演变。慢慢的逐渐分成了神,魔,鬼,灵,妖,人抑或称为仙六个种族,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六个种族之间战争不断。天下民不聊生。直到龙神,凤神的出现。使得天下归心,以神为尊。但好景不长,龙凤双神双双陨落。神界所依靠的神力来自龙凤两族,虽龙凤双神陨落,但两族仍在,神界依然是六界之首。六界依然和平发展。但不知何原因,神界轰然倒塌,自我封闭,群龙无首之时,纷争渐起。
“人可修炼为仙,成仙之后才可与其他族相抗争,亦我灵仙阁存在的目的是为人族的未来培养人才,来维护人族安定”林愿在下面坐立难安,今天也是她在灵仙阁最后一天。明日便可归家。但是此刻她莫名的心慌,便想今日课程完毕立即收拾归家。女帝命令她来灵仙阁修习法术,但灵仙阁所教都是一些基础法术,作为已经灭了一国的她,何须修习这些,但皇命难为。在灵仙阁这几月,本与那人通信未曾断过,可这几日便在没有回信。
林愿赶回府中时,与平时无异,“母亲!”伴随着声音,奔过来一个小女孩。林言溪,林愿的独女。林愿抱起她问“言溪,母亲未在家时有没有好好听你父亲的话。”林言溪摇晃这她的小脑袋答道“女帝祖母在母亲走后见过父亲,在女帝祖母走后,父亲就不让我进他房间了”林愿听到女儿的回答,她猜到了什么,但她不愿意去相信。把林言溪交给乳母,一人往男人的房间走去。
林愿在门口徘徊,下定决心推开了门,屋内一个容貌绝佳的男人朝门口望去。看了林愿便在低下头缝衣服。林愿走了进来看着男人,想要触碰男人却被男人躲开,男人盯着她问“公主殿下,去灵仙阁修习法术,不是明日回吗?”林愿盯着他道“你与我通信几月,为何近几天不在回信?”男人答道“本就快回了,何必在浪费纸墨。公主殿下回宫,女帝应该不知情吧。”“如若女帝知情,我便回不来了,不是吗。既然你无事,我便回屋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林愿说完便走出来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嘴角的苦笑。随着林愿走远,男人写了一封信送走。“我的小言溪,你不会让父亲失望的吧。”
“陛下,信鸽传来一封信,是凤仪写来的”一个侍卫说道“哦~,这么快便有了答案吗,他说什么”女帝问道。“他邀女帝陛下一聚,就是现在”“有点意思,随着朕去往公主府,我到要看看,他一个残破之身,能做什么”
“母亲,父亲怎么样呀,他都不让言溪去看他,母亲带着言溪去看看父亲好不好”林言溪在林愿怀里撒着娇哀求道,林言溪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答应她,但是她答应了父亲,今天一定要把母亲带到房间里。作为一个四岁的孩子,她也只能撒撒娇以自己为借口央求母亲了。“言溪在父亲面前一定多说母亲好话,好不好”林愿本来也想多见见凤仪,但挨不住面子,如今林言溪这样央求,她便也有了理由去陪凤仪,便答应了下来。
“说吧,你是答应了去死,还是有其他的事情”女帝坐在椅子上问道。凤仪轻笑一声说道“林愿爱我,但是她更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当年林愿接近我盗取我国机密,导致我国战败。我却在这里跟她有了一个孩子。”“你叫本帝来就是来说你有多可悲的”女帝很是不屑“路是你自己选的,当年本来你就已经死了,是林愿求情让本帝放了你,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也没有她,如果没有,言溪又怎么来的”“是啊,我也恨这个两面的自己,我的国家被她灭了,我居然还爱她,但是女帝陛下,我早就该死了,但是我不想让自己的死变得毫无意义,你猜我的死会不会让你们母女离心”凤仪轻笑着。他盯着女帝带来的那碗汤药,听着外面的脚步近了,便把毒药自己灌了下去。他计算的很精准,在林愿开门那一瞬,他也倒了下去。
林愿抱着凤仪的尸体,盯着自己的母皇,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凤仪在死的前一刻对她说,他爱她,好爱她。言溪哇哇的大哭起来,女帝听着烦躁,便让乳娘带了下去,林愿恨啊,她恨她这个母亲,从小到大,林愿几乎都是在为她这个母亲活着,好不容易有一次她觉得她可以护着一个人了,凭自己护住一个人了,这个人确死在了自己面前。“你这眼神是还要杀了朕吗”女帝怒道。“儿臣怎敢”林愿朝着女帝的面磕了下去“儿臣望凤仪以公主正君之礼下葬。”女帝笑了,也不知是因为林愿还是因为凤仪。
林愿随着丧葬队伍到达墓陵前,当棺材下即将盖棺之时,林愿割喉了,她倒在了凤仪身边,她抱着他,小声道“我知道我们本来就不该相遇,我们的爱就是坟墓,可是我停不下来了,我以为我可以掀翻的,对不起阿凤,你等等我好不好,这个葬礼,是我能给你最好的东西了”说完闭上了双眼。女帝望着这个场景,没有半分的悲痛“一起下葬吧”女帝的命令,没人敢违背。“不要不要”林言溪哭喊这要去抱自己的爹娘。可是她太小了,根本争不过那些大人,她看着自己的爹娘被埋在了土下,她再也没有爹娘了。
“陛下,属下有一事不明”凌渊看女帝的情绪似乎没有那么差,所以大胆的问道。“你不过是想问朕,怎会被一个阶下囚算计,怎会不救自己的亲女儿吗”“属下愚钝,还请陛下解惑”“哼,凤仪很聪明,不过他投错了胎,至于林愿,她一直很听朕话,可惜爱上了凤仪,她开始要摆脱的束缚,朕怎会如她愿,既然不听话,朕便不在需要她,朕知道凤仪在算计朕,那便让他算计够,为了一个男人自杀,她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