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神色恍惚,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出房间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白家的,只是觉得很累,很想休息,然后回来后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天狱澜坐在旁边。
"醒了。"
巫溪点点头:"嗯...阿澜怎么过来了。”
天狱澜瘪嘴笑了笑:"你这几天总是晚归,我生气了,所以过来看看,顺便把早饭带过来。"
天狱澜从怀中掏出食盒中两碗粥,端给巫溪。
巫溪看了一眼,伸手推开放置一旁,拉过天狱澜,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她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
"阿澜。"
巫溪轻声喊道。
"嗯,怎么了。"
巫溪抱着天狱澜,温柔的摸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没有说话。
巫溪脑袋埋在天狱澜的肩膀。
“阿澜~”
“你再不说,我可走了。”
“阿澜,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好吗!”
天狱澜愣了愣,她不知道巫溪是什么意思,脸上生起一抹红晕。
"我,我们之间可是早就定契约了,你是我的契使,而且……"
天狱澜越说越小声,她低垂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巫溪看着天狱澜的表情,她心中的猜测更加肯定了。
"阿澜,你是最喜欢我的。"
"没有,我才没有呢,我最喜欢瞳瞳。"
巫溪看着天狱澜害羞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恰好窗外,一颗小脑袋露出来,趴在窗沿边。
“巫溪姐姐,我听到有人喊我了,是不是最喜欢瞳瞳的四姐姐啊!”
趴在窗沿的正是凑热闹的祭瞳,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窗户边传了过来,天狱澜和巫溪听到祭瞳的声音,两人立马分开,天狱澜看着祭瞳,脸上浮现尴尬的表情。
祭瞳眨巴着眼睛看着巫溪和天狱澜,眼神中透露着八卦的光芒。
“我,我要去父亲那边训练了。”
天狱澜急忙说道,然后转身逃跑。
巫溪看着天狱澜的背影,笑了笑,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祭瞳。
"小瞳瞳,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啊!"
"哦。"
巫溪看着祭瞳,她想了想,说道:"瞳瞳,我问你一件事。"
“我今天看了母亲,她貌似中了血渊师的血噬术,你也是血渊师,你怎么看。”
祭瞳顿了一下,看向她。
“你,是想我使用画祀吞噬血噬术。”
祭瞳的表情笑中带着邪性,浅褐色的瞳眸亮着高光。
“不。”
巫溪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看着桌上已变微凉的茶水,映衬着她自己妖媚精致的脸庞,轮廓随茶水涟漪一阵波澜微起。
巫溪抬手,指玉足与茶水中,沾水点字,落迹桌面。
“因果”
祭瞳呢喃细语,道出字迹。
“我只为斩断当初的因果,瞳瞳,你就是那一个天机。”
落迹的桌面在巫溪玉指之下,升起一缕青烟,逐渐又化作红雾,朦胧散开,又绘作一道诡异符文缠绕因果二字。
巫溪再次抬手挥去,一切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