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东宫·
宫墙红砖,自是遇上洛阳节也是热闹非凡的,可是此时的东宫却异常的清冷孤僻,东宫本是储君居住的地方,但先帝病逝太女继位,这里便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先帝一生只爱过一人,但却生下了俩个人的女儿。
太女怜这是自己唯一在在世的至亲,便让她从旁宫移到了东宫居住。
本是开春的季节可残花掉落,这着实是不寻常的一件事情,可东宫本就生的偏僻,再加上那主子人尽皆知的上位身份,这东宫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地方。
华室喧嚣的歌舞升平,这时坐在榻上的美人似是逢场作戏的表演家,在平静祥和的觥筹交错中,不知是谁仰起了藏在衣袖中的刀刃,一段手指安然的就躺在了案上。
“滚?”
美人擦了擦刚才溅在自己凝肌上的血渍,挑眉让身旁的男宠离开,向在一旁一直默默无闻的随从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阿志.西域那边怎么说?”
美人看着镜中的自己,乖张的由着随从帮着自己整理容颜,丝毫没有介意随从是否手里还沾有鲜血,时不时的瞄着少年红的滴出血的耳尖,看见少年躲闪自己的动作,心里面暗自发笑想着有趣。
“世子快要到达洛阳.计划不变.”
“很好.”
Ⅱ凤暝阁·
温愿里坐在席子上喝着贺峻霖刚给自己泡开的热茶,听着贺峻霖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的像一个操心的婆婆一样,相比之下,温愿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平日里跟在自己跟前叽叽喳喳的贺峻霖。
要是别人,估计还没说完三句话就被她一脚踹出去了。
“听闻洛阳节你和大人要进宫.严浩翔也要跟去的.”
“他也要去?”
温愿里放下茶杯,严浩翔在阁中一般管的是监探百官的事务,一日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来应付官场里是非,莫非是有要赴面一见的人。
细数这宫中,他会见的人唯一就是那位主子了。
“愿里姐.我听闻严浩翔是大人在宫中调来的.所以他以前是圣上的随从吗.”
贺峻霖心想这严浩翔说话这么傲气,鼻子都快和天宫一决高下了,还凶他和愿里姐,要是打的过的话,头都给他掰下来给他愿里姐当沙包用。
“且勿再在背后说人了.贺峻霖.”
温愿里看贺峻霖些许愠怒的神色,她不喜欢听见有关于严浩翔的任何消息,她放下了茶具,转身打开室外的大门,却不曾想窥探者竟然落落大方的站在门外,这让温愿里心里有着一肚子火撺在心里烧的火辣。
“没想到.严大人也有第三只耳朵.”
“这也好比贺某背后夺人所好强的多.”
图源·叶黎书
严浩翔手里拿着的发簪此时也被自己藏进了袖口中,被推门而入便看见打扰他兴致的贺峻霖也没说出什么好话出来。
“我温愿里爱与谁打交道.严大人费心了.”
温愿里微微抬眼看向严浩翔,本就生的清冷疏离的眸子让严浩翔本来抱有一丝侥幸交谈的心彻底崩溃,他不明白为什么温愿里自打一开始就对他的态度是一个例外。
“愿里.”
“你为什么不明白.”
煞费苦心夺得你的好感的贺峻霖却会在最后利用完你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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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今日深情好香.”
阿野“突然觉得浩翔好适合深情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