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提点了两句,“皇上见了海贵人之后,请了毓瑚姑姑,方才突然让奴才过啦请娘娘,娘娘万事小心。”
进忠说完,担忧的看了一眼阿箬身后的卫嬿婉,又迅速掩去担忧之色。
皇上看见阿箬之后便拿出一支簪子,让阿箬仔细瞧一瞧这一支簪子是不是她的。
阿箬确实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皇上淡淡“哦”了一声,显然不是很相信阿箬的话。
“这支簪子是海贵人在八阿哥落水的地方附近的草地里看见的。”皇上抬眸盯住阿箬。
阿箬听见海贵人和八阿哥就明白了。
这支簪子确实与当年她罚海贵人捡珍珠的那一支很像,只是当年她嫌海贵人晦气,海贵人送回来的簪子她只看了一眼就让安南姑姑扔进库房里去了。
皇上手上的这一支簪子绝对不是阿箬库房里的那一支,可是皇上现在显然不是很能听进去她的解释的样子。
但是阿箬还是轻声解释道:“皇上,臣妾从前有一支簪子与您手里的倒是十分相似,只是臣妾的那一支从前坏了之后便是用银丝重新绕的,可这一支还是用的金丝。臣妾也不知这一支簪子是哪位妹妹的?”
“哦?那你的那一支簪子呢?”皇上问道。
阿箬“好几年前,臣妾得了皇上新赏赐的簪子之后就让安南姑姑把簪子收进库房了。”
皇帝“那就让安南去取来吧。”
皇上又看向李玉,吩咐道:“李玉,你和安南一起去一趟永寿宫。”
阿箬本就不指望皇上的爱,她只要皇上的宠和地位、权利。
可如今看来,皇上的宠也不知掺了多少水分。
一个相似的簪子,几句海贵人含糊不清的话就够皇上在心中给阿箬定罪了。
真是可笑!
等安南找簪子的空儿,皇上还让进保去将皇后和海贵人请来。
皇后离得近,来的早一些。
听了皇上的话,皇后其实是不大相信的。
且不说阿箬明面上从来都是皇后这一边的。
就单说皇上有这么多阿哥,五阿哥既不是最长的也不是最聪明的,就算嫡子都没了,这个皇位也轮不上五阿哥坐。
再者说,八阿哥没了对阿箬又没有什么好处,而且阿箬只要找到簪子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告状的海贵人手中的簪子就来的蹊跷了。
就算那个害永琮的人真的戴了这个簪子,那海贵人捡到簪子之后如此肯定这就是阿箬的簪子,实在是说不通啊。
那就说明海贵人并没有亲眼见到那个人,或者说海贵人就是那个人。
海贵人来了之后,略显局促地坐在阿箬旁边,却不敢看阿箬。
阿箬一点儿与海贵人对峙的兴趣都没有,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等着安南姑姑带着簪子过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没过多久,安南姑姑和进保就带着和这支簪子只有金线不同的簪子进来了。
按理说阿箬就应该洗清了冤屈了。
只是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竟然还坚持下令让阿箬禁足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