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翊自然是被池郁给叫醒的，当然这并不是重点——蒋歌还等着他们去问。
于是，上了楼的池郁就看着杜城就像是没进过女孩子家似的，磕磕绊绊说了句“方便进去聊吗”，好在蒋歌好像并不在意似的让了个位。
而沈翊一进去就看上了她家墙上挂的画似的，只留杜城尴尬面对蒋歌，又是“蒋小姐你平时有涂指甲油的习惯是吗”，又是找蒋歌要监控，看得她替人尴尬的毛病都要犯了。
好在最后要到了监控，也确认了蒋歌指甲被修短了。
池郁“她很有可能是把毒藏在指甲里了，用完就剪掉，以防自己误吞。”
其实不需要池郁提醒，因为他们已经同时想到，这个蒋歌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所以沈翊同步就找李晗要了几份蒋歌家附近室内的监控，从光线的分布就发现，蒋歌家的监控，也是被调换过的。
于是，杜城立马打电话给蒋峰，找了人直接带着工具就直奔蒋歌家而去，而此刻，作为非武力员工，池郁和沈翊都被安排在了楼下。
美其名曰“留个后手保护一下警局大熊猫”。
……所以，能不能解释一下他俩谁是后手？谁又是警局大熊猫？
池郁“等这个案子结了，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沈翊“啊？”
本来两个人被留在楼下，沈翊就有点殃殃的，被池郁这么一问，脑子根本也没转过弯来，只愣愣地看着明显带有诱导意识的池郁。
活像是要被小狐狸骗走的单纯儿。
池郁“这几天连轴转，等案子结了，只要没什么大事张局就会批假的，有没有想好要去哪里玩？或者去吃什么？”
池郁以为他是根本没心听话，只好将自己的问题收回来完善之后再问一遍，
可惜得到的是沈翊的摇头。
见此池郁却也是一点都没有可惜，
池郁“那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说话语速甚至快得沈翊以为她这就是客气铺垫一下，见他真的没有安排马上就露出自己的意图了。
沈翊“……”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呢？
*
很快，蒋歌被直接带到了审讯室，池郁就这么坐在杜城和李晗身后那里，偶尔起身作四处观摩状，另一边的指认室里，是沈翊端着画架和炭笔一脸严肃。
杜城和李晗一边流程式问了她的名字职业，看上去一切对答如流，甚至蒋歌一脸淡然，
万能（蒋歌）“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杜城“那就说点不能说的。”
现在的杜城看上去那么不好惹，就好像一只只要是撒了手随时就能把蒋歌咬成两半的警犬……嗯，大概。
杜城“你认识一个叫刘连明的吗？”
万能（蒋歌）“……他是谁？”
蒋歌几乎是瞬间就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真的不认识还是为了要否认什么，池郁却看得清清楚楚，
当李晗拿着一堆照片放过去的时候，蒋歌的视线几乎是不受控地，一直盯着一张照片看，而那张照片，就是刘连明的大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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