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情爱最痛苦之事,无非两种。一是爱而不得,二是有情人却终不得修成正果。
而我认为 跨时空的我们,才是这世上最痛苦的爱恋,我们相隔一千年,通过着名为“缘”的一面镜子传递相思。说来可笑,缘镜,缘镜,无非就是缘尽吗。
说来也是,两个时空中的人又如何能白头偕老。你是一千年前的陆府少将军---陆方尽,少年英雄,立下赫赫战功。而我,是一千年后的平庸女画家---傅觉寒,天才画家,与不被认可的画。
那天,我与闺蜜林惊雨为了寻找画作灵感,来到偏僻的乡村。惊雨是一名考古学教授的助手,经常走动在村落,山庄中。
“觉觉,依我多年的经验,这村一定会有一些未被发现的遗址。如果我能亲自发现,我就能亲眼看到全程,那!”林惊雨对考古学的热情,总是让傅觉寒无奈叹气。
“阿雨,哪有遗址会在我们M市的郊区啊?你懂得可比我多,你要找遗址应该去西安,洛阳什么的去。”傅觉寒见林惊雨略有失落,便拍了拍林惊雨,“走吧,我们放好包去后山走走。”
林惊雨马上乖巧的帮背着画包的傅觉寒拎了工具箱,“觉觉,你这次是不是要参加什么比赛啊?”
“是啊,你家觉觉再不能用手上的画笔搞出些名堂,就该露宿街头了。”傅觉寒自嘲道。
“你说当年为何不跟我一样选考古学啊,明明你比我更有天赋啊。”林惊雨噘嘴嘟囔。
傅觉寒浅浅一笑,“我任性。”
待到收拾好物品,两人结伴去了后山。天已然有些灰蒙蒙。穿梭在四面围树之中,显然有些担心迷路。
“觉觉,我们会不会迷路啊?”林惊雨有些许慌张。加上天上灰蒙蒙的,感觉不定时会下场暴雨。
傅觉寒拉着林惊雨的手,往一处走去,“我沿路标记着呢,快走吧。”
刚走出森林,到外围山坡,便一阵雷声大作。
“啊!”林惊雨似乎被吓了一跳大叫,“打惊雷了。”
两人往住宿的小屋跑。突然,傅觉寒感觉背后有人在喊她“寒儿”。猛然回头,却是一片寂静的森林。
“觉觉,想什么呢?快走啊。”林惊雨在屋檐下挥手大喊。
傅觉寒回过神跑回小屋,刚到屋便下起了暴雨,“呀,下惊雨啦。”
“臭寒子。”
两人有说有笑走向楼梯口。
“觉寒。”
“啊?”傅觉寒再次回头,依旧是没有人。
“怎么了啊,觉觉?”林惊雨扶着她的肩。
“我....好像听到有一个男生.....在叫我,觉寒。”傅觉寒缓缓说来,“刚刚也是....同一个声音在叫我寒儿。”
林惊雨一脸迷惑,“会不会是打雷声或下雨声,在叫寒寒~~”
傅觉寒推开林惊雨那越靠越近的脸,捂住越来越夹的嘴,“不说了,你可坏了。”
半夜,傅觉寒依旧在意着那几声呼唤。沉着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波澜,莫不是什么前世记忆,来到这乡村,唤醒了我前世的记忆。在想什么呢,又不是言情小说,哪有这么多前世记忆,我可是老老实实喝了孟婆汤的。
“觉寒.....”
傅觉寒猛然坐起,“谁?”
“此生.....陆.....尽.....未.....憾....愿缘镜......未来....你......幸福。”这犹如卡机一样的话语,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但是直觉告诉傅觉寒。
去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