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这厢惴惴不安地踱步,墨渊不来找她定是生气了,那小娃娃都上去那么久也不见回来
她到昆仑墟时,正想着怎么同墨渊说,便见个小娃娃迈着小短腿朝她走来,她心都快被萌化了,拉过他一阵忽悠便知道了他是大师兄收的小弟子
墨渊刚到山门,那抹红色便映入眼帘,可是好像有些不对,那身形,分明是某只不解风情的狐狸,掩唇低笑。板着个脸走过去
墨渊“何人胆敢在昆仑墟大放厥词”
白浅一听这声音,吓到身子僵直不敢动,听到他的话瞥了瞥嘴,她本就是他未来娘子嘛,不过眼下平息他的怒火才是正经
白浅最终鼓起勇气转过身,缓缓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你看我这身打扮,可配得上你战神墨渊,不至于坏你名声?”
墨渊自白浅一转身,墨渊便觉呼吸一滞,他的小十七,美得如此令人惊艳,如同凌寒而开的雪梅,清冷卓绝,若不是那份小心翼翼,她当足以俾睨众生
墨渊谁知她忽然凑近了自己,身上的幽香钻入脑海, 像是醉了一般,揽过她消失在原地
墨渊一阵烟挥开了房门,墨渊将白浅放了下来,随即起身,不敢看她“十七,你怎的穿了红衣?”
白浅见他不肯看自己,以为他还在生气“墨郎,这是我行兵藏之礼时的华服,当时你没能看到,我想穿给你看”
墨渊又感动又心疼,原来是因为这个,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很好看,我的十七,有统理一方的魄力”
白浅白浅唯恐着他还气着,眸光一流,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随即低头靠近她“当真好看么?”
墨渊墨渊只觉眼前的白浅那般明艳动人,扬起头贴上了她的唇“好看……”
白浅得逞般地笑,回应着他,可是到后来,她竟分不清到底是谁中了迷魂术,他解着她的衣裳她动情地唤着他的名字
墨渊被这声唤得神识清明了一些,小狐狸的衣服已被他褪至腰间,春光乍泄,偏偏小狐狸还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真的是要了命了,捻了个诀让她沉睡,撑着意识为她拢好了衣服,给房间施了个结界便出了房间
墨渊楞是冲了半个时辰的凉水才将身心的炽烈冲淡,待回到房间,却见小狐狸睡得正香,甚是无奈
白浅梦呓“墨郎,不生气了……”
墨渊有些好笑,她总还知道自己生气了,他本就是吊着她,并未真的生气,经过这一遭,就算有气也都没了。这小狐狸是不通风月,但她又能想到对他用迷魂术,摇了摇头,侧身躺在了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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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迷迷糊糊醒来,墨渊的一张俊脸眏入她眼帘,吓得睁大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跟个八爪鱼般扒在他身上,而他的衣口微敞,坚实的腹肌若隐若现,白浅嘴张成了O字型
白浅她这是把他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白浅啊白浅,你可真是……
边吐槽自己边起身穿鞋,将将要到门口便被叫住
墨渊“去哪儿啊?”
白浅僵硬着转过身“呵呵,出去……转转”
墨渊见自己的衣服竟敞开了,拢了拢
白浅忙遮住眼睛
墨渊整理好自己见她那般样子有些好笑,怎的对他用迷魂术的时候没见她害羞,走过去将她的手拉下来
墨渊“怎么,对我用迷魂术的时候不见你害羞,现在害羞了?”
白浅“我……我哪里害羞了!你是我未婚夫我害羞什么!”
墨渊不好打趣地太狠,万一她回了青丘,他也只好追回去了,低笑“好,你没害羞,是我会错了意”
白浅见他笑话自己,所幸也不顾什么脸皮了,小心翼翼“墨郎,你……不生气了吧?”
墨渊“原本就没气”
白浅“那就好,那我们真的……”
墨渊听她这么问,耳尖微红,将她搂入怀中“十七,那么多年我都等了,我又怎会委屈了你”
白浅“啊,那就是说我们没有……”
墨渊有些不好意思“嗯……没有”
白浅瞧她自己问的什么话,白浅简直想要立马消失“咳……墨郎,我能不能去见见几位师兄?”
墨渊“自然可以”
并非白浅不想回昆仑墟,实在是墨渊将他们的婚事坦白地太早,狐帝总是拘着她往昆仑墟,说什么该守的礼终究要守,可是青丘向来民风淳朴,她想不通阿爹何时也在意这些了,但还是愿意听阿爹的话,她也许久不见众位亲人,同他们多些时间相处也是好的
她哪里知道,狐帝是眼见墨渊拐了自家女儿,偏偏自家女儿又巴巴地挂着他,让他这当爹的都有些吃味儿,若是再不拘着点,他们恐怕连见着她的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