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参加第一个环节的众人现在已经开始午休,没有午休的人自己则去寻事情做,什么下山,练武,写教案,玩耍。
清室:各代堂主的休息室。
李寒伦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他睁开眼睛,脸色沉重地说:“王叔,去叫李鸿舒来我这里,我有事想和他说”
“寒伦,你终于舍得把鸿舒带去看花会了,鸿舒肯定高兴坏了”那位叫王叔的人开心的说。
“王叔”
“我这就去,这就去”
王叔急快跑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有学生问候,但王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快速地往奈室跑去。
“王叔这是怎么了,跑得那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他这是往公子的寝室方向跑哎,会不会……”
那同伴慌忙地看着四周,才拍了拍胸口,对着那位说话不分轻重的朋友说:“不要乱说,如果被管教先生发现,你又要去戎律阁了”
“你们在干什么,不用午休地吗”
那两人回过头去,看见一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男子,一时惊慌。
拉着同伴说:“先生,我们正在讨论学习”
那位同伴马上反应过来,跟着说道:“对对对,先生,我们正在讨论学习”
那男子看着慌张失措的两人,不知在想什么,一会他说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学生叫陈世”
“学生叫罗剪”
“嗯,你们走吧”
那两人一听到这句话,你推我,我推你地走了。
那男子若有所思地朝清室走去。
“堂主,程大人求见”
“嗯,让他进来吧”李寒伦看着书说道。
“堂主”
“程语,有什么事吗?”李寒伦的目光从书上移到正在站着的程语。
“堂主,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见了好多议论公子的声音,我刚才就遇到两个,他们叫陈世、罗剪,堂主,这……”
“陈世、罗剪,我记得是黎月泽的学生吧”
“来人,去吧黎月泽叫来”
“是”
少时
“堂主,您找我”
“黎先生,你的学生在背后议论他人,这样的话,岂不是认为明堂没有规矩可言”李寒伦一脸沉重的说。
“堂主,是哪两个?”黎月泽也一脸沉重的说。
“你问程语吧”
“黎先生,是陈世和罗剪”程语回答到。
“陈世、罗剪,堂主,我自会带他们去戎律堂领罚的”黎月泽对着李寒伦说道。
“嗯,我希望以后不要有这种事,你们先下去吧”
“是”
“是”
另一边,王叔跑到奈室,他理了理衣服,正了正衣冠,推门进去,他左看右看,看到了正在书桌上读书的李鸿舒。
李鸿舒听到了响声,抬起头望去,看到来人是王叔,不禁疑惑的问道:“王叔,你来这里干什么?”
“公子,堂主叫你去清室,说是有话跟你说”
“可是,我书还没读完呢”
“先不着急,等下回来再读,走吧”王叔走过去抓着李鸿舒的手,带他出门。
路上,李鸿舒边走边问:“王叔,你知道父亲叫我干什么吗?”
“公子,老夫也不知,不过,应该是让公子开心的事”
“哦”
“寒伦,我把鸿舒带来了”未见其人,却听其声。
王叔抓着李鸿舒的手来进清室,李鸿舒放开王叔的手,朝着李寒伦行了一礼。
“父亲”
“嗯”
然后就……
王叔看着父子俩之间的距离,不禁叹气,这俩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寒伦,你不是有话要和鸿舒说吗,我先出去了”王叔说完这句话已经走到了门口,总得给两人一个私人空间吧。
清室里两人相对着不知说什么,终究是李鸿舒开口打破了这个局面。
“父亲,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李鸿舒,如果我说是云少宫主和白公子想见你”
“一切全凭父亲安排”
“如果我说不呢”
“那孩儿就不去了”李鸿舒捂着嘴,委屈的说。
当然,这些神情李寒伦看得到,他问:“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