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不可知,因为——我不说,又有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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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真的不大,零零碎碎的小花精,小妖精占着小的可怜的地方,其他的又被大仙子给圈了去,庆幸的是,我提前挑了个好位置,又特意给布置的脏的不行,哈,果然没几个人来我这儿,瞧瞧,我多有先见之明…呐,又困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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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仙境的第几个千年了,记不清了,我的那些老朋友,大抵是不在了,几个小辈倒是成天一台子戏的,唉,好困,嗯,得给小辈们搞点事做做,省的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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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一觉倒是睡得香,小相柳都长这么大了,他倒是乖纯得很,见我一醒就和我说话,说是新认识一个树妖精,银杏,银杏树和相柳一样,是界树,只不过柳栽在我这瘴气林里,银杏栽在人间,这是有趣的,活了近千年的人界树少见,生了灵的怕是就他一个了,我有了兴趣,这对我来说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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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说是醒来了,但这实际上只是醒了一分,我这一分神志便想着溜出去玩玩,想法来了,便行动,分神需承载一法则才能生体,我想着正好给自己的小破地确定一个主权,不如造一个神经兮兮的仙子,让他去闹一番,正巧试试水,毕竟我是真的苟啊,嗯,人界的新式语言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