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越说越激动,甚至拔出了剑。
但激动下的李同光身手到处都是漏洞,被宁远舟一拳击倒。
宁为玉看到这里,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但是忍住了,引发事情的李同光坐在地上也逐渐冷静下了。
得到如意的亲口否认,又恢复刚才那傲慢的模样。
“对不住,是本侯失态了,看了这合县的风水果然不好,不单害得礼王病重,就连本侯爷失态了,还请郡主赎罪。”
见场面冷静下来,杜长史也出来打圆场。
“旅途劳累,在所难免,既然侯爷身体不适,难就请现行回去休息,带我家殿下康复,再两相厮见如何?”
李同光面无表情:“恭敬不如从命!”
就在要转身离开时,不经意间瞥见屏风后的人,又仔细问了问屋内的味道。
“礼王既然还在生病,还是有凝神功效的檀香最好!”
屏风后的宁为玉蹙眉,不由得叹息,这鼻子还是怎么灵,只希望他没有认出。
等人都走了之后,宁为玉出来,宁远舟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宁为玉我没事,又不是到了你死我活的情况,只是避开他,能省很多麻烦。现在能避开他一时,可他还是引进使,接下来总得遇到的。
见宁远舟点点头,如意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但没打算现在问,便对宁远舟说道:“帮我安排飞鸽,我要跟媚娘联系。”
宁远舟回握这如意的手:“好。”
李同光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驿馆,“胆敢泄露刚才之事者,死!”
众人赶紧低头:“是!”
车间内,李同光对朱殷吩咐道:“立马去查那位湖阳郡主,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她所以的卷宗!立刻八百里飞鸽传书回去,让琉璃马上过来跟我汇合!”
朱殷俯身领命:“是。侯爷,您还在怀疑那位……”
李同光突然拉扯着朱殷的衣服:“你也见过我师父,你觉得我会认错吗?她是不是我师父?她是不是我师父?说!”
朱殷低眉答道:“小的没福,只是原来远远地看过任左使几面,实在不敢确认。不过属下觉得,这为郡主这么骄纵,口音又是江南的,似乎和任左使不太……”
李同光立马否认:“她肯定是装的!”
朱殷脸上带着纠结:“但梧国人对她的恭敬不像是装的!侯爷,属下知道您对任左使的忠心,可是任左使的遗骸,不是您亲自刨出来悄悄安葬的吗?骨头伤痕都对得上!”
李同光放开朱殷,渐渐冷静下来:“是本侯有些心急了!但还是要查清楚!”
晚上看着天空升起的孔明灯,还带着老鹰的标志,宁为玉看向了如意。
宁为玉如意姐有什么想要传的话?
如意摇了摇头,“他师父是朱衣卫的任辛,任辛既然已经死了,前尘往事,应该已经了结了!”
宁为玉作罢,还想说些什么便看见进屋的宁远舟。
宁为玉哥!
宁远舟见宁为玉这幅打扮,便明白她这是要去赴约,“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宁为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