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老族长终于明白诺亚问的什么。
“你想问库库鲁的身世?”
“对……”诺亚心累的叹气他终于听懂了太不容易了。
“嗯——这个嘛……”想了一会摊手:“我也不是很清楚。”
四人:…………
我们来的意义何在?
老族长继续喝茶慢慢说道:“库库鲁是我十年前捡回来的,他是被水流冲到这里的。”
十年前……诺亚皱起眉头他十年前父亲去世,库库鲁又是十年前被捡到的,难不成是巧合?
修尔沉默了一会儿扭头问库库鲁:“你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吗?”
库库鲁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我虽然知道自己是被捡来的,但从哪来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族长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想要调查,库库鲁的身世?”
诺亚下意识回答:“因为黑暗物质说他是魔兽人您又说他是兽人,我们只是在思考谁说的对?”
点,点,点,点,点
“啥?”
果然不该来问的,无语扶额。
老族长非常悠闲自在的边喝茶边说:“我只知道这孩子是我捡的,你们可以顺着瀑布的河流去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他又想了想:“哦对,当时捡到他的时候还是只毛茸茸的兔子。”说着还比划比划:“就那种半圆形的跟兔子有些差别。”
诶亚!诺亚一拍脑袋他忘了兽人是可以在人和动物之间转换的,只要知道库库鲁动物的样貌不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魔兽人了吗。
诺亚赶快站起来拉着修尔和库库鲁出去:“谢谢您族长爷爷,你们也跟上。”说完飞快跑出去了。
喝茶的族长:“这茶真好喝。”
阿瑞斯带着曼天星跟在诺亚三人身后问:“我们去哪?”
“回库库鲁家,我怎么就忘了呢?”
修尔看了眼被拉着的手又看他说道:“你是想说,只要知道库库鲁原本动物的样子就知道他到底是魔兽人还是兽人,对吧。”
“对,”诺亚点头稍微加快脚步:“所以我们得快点回去。”
被拉着的库库鲁:“你跑慢点,我快跟不上了啊!”
同样被拉着的曼天星:“就是!”
库库鲁家里
诺亚在次确认一下:“会变身吧。”
库库鲁懵逼的点头:“会。”
“那来吧。”
“哦。”
库库鲁闭上眼睛身体里飘无数出白色的光线将他包裹起来,一阵光芒过后一只胖乎乎毛茸茸的淡黄色小兔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耶?”阿瑞斯指着库库鲁:“这不是拉比兔吗?”
拉比兔:被称为魔兽里最弱的魔兽,样子是个半圆球体像个糯米团子,不仅如此拉比兔非常好吃所以也成了跟多捕食者的目标其中也包括人类,但是兔兔不怕兔兔能生成年的拉比兔每月都会发情一次受孕率很高并且一胎能生十只以上,所以也有时候也因为生的太多导致破坏生态环境的事件。
曼天星将库库鲁抱起来撸,手感真好毛软软的很舒服让他爱不释手:“这下我们可知道他的来历了。”
阿瑞斯也走过去摸了两把:“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兽人的存在啊,我听那些老练的猎人们说过。”
“我也是。”
“魔兽人是什么呀?”库库鲁看着两人问道:“原来我是魔兽人吗?魔兽人是不是很少见啊?”
这下把所有人都问住了,诺亚问他:“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不知道……”
“十年前……”修尔捏着下巴思考说道:“你说你今年二十岁,老族长说你是他十年前捡回来的,十岁……怎么说也是到了记事的年龄,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只有一种可能。”诺亚抬手指着库库鲁回答:“他失忆了。”
库库鲁眨巴眨巴自己的粉豆豆眼歪头。
诺亚又单手捂住半边脸摇头叹气:“这下线索又断了。”
“也不算完全断了。”修尔拿出地图指着图里深颜色的圆形部分说道:“这里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组长说他是在河流捡到的。”说完指着地图中的河流。
小伙伴一同上前围在桌边,阿瑞斯地图中看着这么长的河流无语到:“我们不会要顺着河流去找吧……”
“也不是不行。”
“真的要去啊!”
瀑布盆地的河流很长,一直延伸到北方的龙脊雪山处,中间这么多节点原本兽人的栖息地就很隐蔽更别说魔兽人了。
这时修尔噗呲笑了一声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一点一点的搜吧,我们可没那个时间。”
“那你直接说。”阿瑞斯双手环胸十分不开心的说道:“别墨迹。”
“我们其实可以靠库库鲁的记忆去寻找。”
“哈?”阿瑞斯反馈到:“可人家都失忆了还怎么找?”
“你先把嘴闭上等我说完。”
“好好好,我闭嘴。”
修尔坐下开始为大家讲解:“失忆症是指脑部受到创伤而引起的病症。”
一般分为四个类型。具体如下:第一,局部性失忆症,是指对某些创伤性的事件失去记忆。第二,选择性失忆症,是指对某个时期发生的事件失去记忆。第三,全盘性失忆症,是指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自己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等等。第四,连续性失忆症。是指忘记某一年或者某一事件。
“库库鲁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库库鲁咽口口水点头,等待他的提问。
“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我是说只有你自己知道的。”
“就是库库鲁,我只记得这个,还有自己的年龄。”
“哦?那我再问你,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库库鲁沉默了许久最后失落的摇头:“不记得……”
“连父母和朋友都不记得?”
“不记得。”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修尔叹气继续说:“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他看着曼天星怀里的库库鲁说道。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跳河吗?”
“诶?为什么……”库库鲁努力回想:“我为什么要跳河……”表情变得越来越惧怕他用两只大耳朵裹住自己,声音的变得急促颤抖。
“危险……”
“危险?”
“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他挣脱曼天星的怀抱,摔落到地面上尽力爬起像是在躲避什么危险:“我不能死……不能死……”
这句话一直在他嘴里反复说出,诺亚赶快将他抱起来轻柔的抚摸他的背部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
少年的怀抱很温暖又令人安心,让库库鲁终于从害怕和恐惧中挣脱出在他的怀里渐渐入睡。
见糯米团子睡着了,诺亚转身看向大家全员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诺亚突然说了句:“选择性失忆症。”
修尔站起来走过去摸了摸熟睡的库库鲁继续说道:“看他刚才样子十年前必定发生了什么,不想死,不能死……被追杀吗?”
谜团越来越多,十年前不仅是库库鲁流落到这里也是诺亚的父亲安特去世的那一年,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关联?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个巧合?
诺亚看着自己怀中熟睡的库库鲁,看来只能等他醒了再继续查了。
一旁的修尔低着头长发掩盖住了他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