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怎么在这儿?师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去哪儿了?怎么没跟我说?什么时候商量的?什..”马嘉祺一下堵住了张真源的嘴“真源啊,师父服算是怕了你了,你快去准备一下,一会儿领着三位师弟去学堂,顺便跟老先生说,今日宋亚轩和丁程鑫不去上课了。”真源一脸不解:“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嗯....等你下学告诉你,昂”“哦,明白了师父。”唉,这小子操心得很,算是怕了。马嘉祺心里这样想。
看向后面两位小孩,说到:“你们去厅堂跪好,我去办点事,回来如若看到你们偷懒,看我怎么教训你们。”马嘉祺说完便走出了梧桐院。两小孩也赶到厅堂,连忙跪下,执勤的弟子看到是班主的徒弟,便勤奋的拿来了两个蒲团,跪好后再也没有动过,小孩害怕啊。
原来啊,今日老先生不舒服便没有上课。只留下一句话,回去自主温习,明日检查。张真源便带着师弟们回到了梧桐院。张真源不放心于师兄和师弟,便安顿好师弟们,出去寻找师父。“嘶,看这样子肯定是闯祸了,师父刚回来就把他们带回来了。嗯...哦!一定是出去玩了!居然不带我!”好巧不巧,张真源就是命好,马嘉祺正从偏厅走出来,听到了张真源的嘀咕,没忍住笑了出来,可当真源看他是,立马收住了笑容,脸肉眼可见的黑了起来。“额....额师父好!”马上行了一礼,马嘉祺走上前,伸手要打,张真源立马往后一跳“师...父,徒儿还有要事要办,就不打扰师父了,嘿嘿。”立马一个轻功跳上了屋顶,跑走了。“嘿,小子,学的蛮快的。”袖子往后一甩大步走向厅堂。
张真源在房屋上看到厅堂前围了许多弟子,也凑热闹一般往前挤“嘿,我看看是啷个倒霉娃子?”近前一看傻了眼,“怎么是师兄和师弟。”这时传来一个声音“哎,听说马班主的这两个徒弟,翻围墙出去玩了,真是没规矩。”张真源听到后,一运内力,一掌将其打出人群。那人起来一瞧:“哟,哪里来的小弟子,敢招惹你朱爷爷?!”张真源一亮手牌。“是马班主的徒弟?”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不敢招惹马班主的徒弟。张真源虽要称他们师兄,可地位却比他们高的多,有足够的缘由打人,马嘉祺也不会怪罪于他,就算是马嘉祺在,也不会放手不管这样骂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只能自己教育,还轮不到别人。
其他弟子一看,也都纷纷散开。张真源刚想进去,马嘉祺就来了。“真源?你怎么来这里了?”张真源说:“师父,看在他们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就罚他们抄家规呗,实在不行就抄班规,师父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说完跪在地上给师父行了一礼。马嘉祺点了点头,“嗯,也好。但不可不打。真源先起来,你们两个也站起来吧。”马嘉祺命人搬来两条长凳,手里拿着一柄刀胚子,说到:“你们将裤子褪去趴在上面。”两人不敢不从,乖乖照做。马嘉祺又说:“真源,到藏书阁等着他们两个,有你监督他们抄班规。”“是,师父。”待两个发抖的小人儿准备好后,马嘉祺举起刀坯子放到丁程鑫身后说:“你身为师兄,师弟有这种想法不及时止损,还答应了,并且违反家规,自己说理应罚多少?”“违反家规应罚二十,身为师兄明知故犯,罚.....发双倍。”“好,念在第一次犯,罚二十,以此为戒。”
说完便“噼里啪啦”的打起来,马嘉祺打的不快,但每一下都打的结结实实,生疼。丁程鑫的手一直扣着凳脚,都发白了。泪水在眼里打转,打的十五时,丁程鑫忍不住,开始大声哭起来:“师父!师父!徒儿不敢了,呜呜呜呜啊,师父!”马嘉祺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责打。打完后,稍微安慰了几句,提好裤子,让他趴在凳子上休息。
踱步到宋亚轩身后,宋亚轩早就被刚才的情形吓傻了,现在又到了自己,还没打呢,就嚎啕大哭起来。小马疑惑。马嘉祺先给小孩顺了顺了气,拿起刀胚子悬在宋亚轩身后,说:“犯了家规应打二十,念你初犯,减半,揍的不怨。”抬手便打,五下一组,很快打完。小孩身后已经通红一片。小孩哭着喊着,眼泪迷糊了双眼,泪水粘在长长的睫毛上,看着可怜极了。丁程鑫趴在凳子上,偷偷的揉着自己的屁股,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打完以后马嘉祺后悔了,心疼极了。一手抱一个,开始了哄孩子模式。待他们不哭了,说到:“因为你们犯下了此等“滔天大错”,所以罚你们去藏书阁抄写一遍家规。”“不是班规吗?师父”宋亚轩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说完思考片刻,连忙捂住小嘴,连连摇头。马嘉祺被这一举动萌化了,宠溺的笑了笑。看着丁程鑫说:“阿程,我知道你宠着师弟们,没错。但宠爱和宠溺是有去别的,我希望你能记住。想出去玩可以,这个月月测考好了,就带你们出去玩,昂。”将两小人儿交给真源说:“抄完后去食厅吃完饭。”说完走向梧桐院。
推开门发现,自己的三位小徒弟在书桌上比着画画。挨个看了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好,我马嘉祺的徒弟就是聪慧,走,师父带你们去吃还吃的。”肩上坐着刘耀文,一手抱着贺峻霖一手抱着严浩翔。刘耀文拽着马嘉祺的耳朵,说着:“小马!快跑!”“得嘞,三位官爷准备好了吗?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快点!嘻嘻”“得令!”到了食厅,放下三位小人儿,舒展舒展筋骨,坐到桌前喂三位小“官爷”吃饭。这时丁程鑫他们三个来了,吃醋到:“哼,师父都不喂我们吃,我们互相喂,不用师父!”说着他们仨互相往对方嘴里塞了块梨花糕,马嘉祺宠溺的笑了笑。刘耀文贺峻霖和严浩翔,用手扒着眼皮,一同看向三位师兄:“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