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可以没有女人的人,女人就是麻烦,不管是眼前的女人还是家里那位。
即使他受伤了,但是还是将女人推倒在身下,林言嘴角含着的笑刚好被男人含在嘴里。
男人嘴角上扬,他狠狠的咬住了林言的唇。
鲜血,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敢跟他开玩笑吗?这就是惩罚。
林言吃痛的拳打脚踢,完全忘记了这个男人身受重伤,直到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的脸上,渐渐地,血腥味更加重了,林言低头俺去,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墨深的胸膛在滴血。
而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自己的身上。
等老者重新为墨深包扎好伤口的时候,已经是一幕降临了。
六月的闷热,让墨深剑眉拧成一团。
“是你,是你,你为什么见死不救。”
“要她的命我要让你血债血偿,我要让你成为全长安城的笑柄。”
墨深不听的呓语着,半夜惊醒了熟睡的林言,她急忙点着床边的蜡烛。
因为是火石,她还没有熟练的使用这玩意,好一会房间才微亮。
“墨……”林言停下,突然想起白天男人对自己的威胁,于是改口:“相公,你怎么呢?”
慢慢地,蜡烛靠近墨深的脸,只见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唇没有血色,看样子是做噩梦。
变态也有害怕的时候吗,也会在噩梦中臣服吗?林言带着几分好奇打量着他。
“你在干什么?”
墨深毫不预备的睁开幽深的冷眸,吓得林言将蜡烛扔到地上。
“你醒了吗?”
“谁让你扔掉蜡烛的。”墨深质问道。
睡觉绝对不能在漆黑的夜里,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黑暗让他恐惧,梦魇会在黑暗中爬上他的身体。
“你忍一忍,这里条件有限。”林言说,“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老人家说过你醒来就去叫他。”
“现在你最好跟我说清楚是谁脱了本公子的衣服。”墨深不紧不慢的问她。
还不是你自作自受,要是不碰我,怎么可能会晕倒,又怎么可能导致没有衣服穿。
林言真忍不住想开口怼他,如果不是某人精虫上脑,哎!
最让她恼火的是,血腥味充斥着她的身体,老者好嘲笑她,误以为是两夫妻安耐不住,所以打的火热。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上午那个女子帮你脱的。”林言骗他。
伴随着一声尖叫,林言整个人迅速的倒进了墨深的怀里,瑟瑟发抖。
就在刚刚,有一只耗子从她脚背上窜过,那一刻,她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滚下去。”墨深不悦的说。
这个女人太得寸进尺了,没有经过他点头,竟然对他投怀送抱。
“求求你了,帮帮忙,就让我在你的怀里待着吧,这里有耗子,我害怕。”林言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恶魔你都不怕,害怕一只耗子吗?”墨深戏谑地看着她一眼。
“我说真的,我最怕毛绒的东西。”
“呵,。那你觉得是本少爷可怕还是耗子。”
“当然是你!?”林言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