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江春夏含眼泪慌乱的摇摇头,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丝不挂。
“快走。”墨深一声怒吼,从怀中抽出扇子挡住迎来飞来的毒针。
厢房内多出十几个壮汉,全身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出手相当狠戾,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
该死,上当了。
墨深低骂,很显然,自己被人暗算了,此时的程风被自己派去了宴会现场,宅中的青雀侍卫更是不在这里守护。以一当十吗?
放眼望去,全是飞速的毒针,唯一可以躲过的只有房梁。
“走。”墨深拉起林言的手一跃而起。又是一个翻踢,直接将瓦砾打下来。
墨深的身子滚上房顶,林言被压在身下,一个轻功了得的壮汉见状赶在了他们前面。
护着林言的手臂,此时迎接着屋子下面的毒针,来不及闪躲,后背、头顶,全部被扎进毒针。其他刺客不敢靠近,他那铁做的扇子会弹毒针,已经有好几位兄弟应声倒地。纷纷闪躲。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屋顶上那个人说道,他可能是这一群人的头。
其他几个刺客没有犹豫,对着墨深刺剑,打地墨深不敢出手,只是一味的后退。
墨深节节败退,最后靠在房顶边角喘着粗气,冷静的将毒针逼出,呵呵,出手毒辣,这恐怕是要了他的性命。
趁着男人不注意,快速的给了他一扇子,血从那人的嘴巴喷出,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林言缩进墨深的怀里,上一秒还在捉奸在床,下一秒险些丢掉小命。
该死!
“跳下去。”墨深拉着林言,跳到比较低矮的房顶。
很快,背后六人尾随而来,墨深将林言逼到了江边,迅速的回身用处全身的内力将瓦砾掀起。
“跳。”
只见江边扬起不大不小的水花,那红色的液体让人触目惊心。
“哈哈哈,他死了,咱们可以回去交差了。”为首的男子狂笑不止
茫茫的江水,未见一丝波澜,他们暗想人已经沉入江低。
严家书房内,严清朗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墨家怎么说?这门亲事就废了吗?”严父怒问。
严清朗是侥幸的,但是他还是忍住心中的喜悦,“父亲,墨兄下落不明,咱们贸然完婚,会不会有伤他面子?”
“哼,他墨家到底还有老夫人做主,你们婚期将至,难不成让严家成为长安城的笑柄?”
“孩儿听父亲的,相信不日就有墨兄的消息。”
严父脸色铁青,“长安城传遍了墨深那小子与一女子私奔,他有意你怎么找?”
是啊,在墨深消失的半个月里,墨家的当家主母放出了消息,说什么年纪轻守寡,家门不幸,没有想到她命苦嫁给了这个见色忘义的男子。
话题一再尘嚣而上,或许关于江春夏不守妇道只有投入江边的那一对男女清楚吧。
程风毕竟是奴才,即使清楚墨家屋顶上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只能默默的与老夫人商议,对于他们的新夫人,他觉得这人有些开心过头,一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