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果然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林言顺利的离开了他的别院。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第一眼就看到了焦急等待自己的严清朗。
“言儿,这几天你去哪呢?你还好吗?我到处找你。”听到严清朗焦急的声音,林言眼眶泛红,晶莹的泪光肉眼可见。
为什么自己穿越过来就没遇见一件好事情呢,反而是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兄长处处记挂着自己。
温柔善解人眼的严清朗,耀眼的仿佛天上下凡的天使,为她现在的生活带来了星点希望。
他那双会笑的眼睛,不笑时,依旧让人心安。
让他为自己担忧,她宁可远离长安城。
“清朗哥,只是外出送餐不小心迷路了,害你担心了。”林言撒谎道,现在只好独自吞下痛苦。
语毕,严清朗把人抱进怀里,“吓坏我了,我以为你出事了。方才我还去方家找你,不过那喜新厌旧的方仲尹着实让人讨厌。”
听到男人杂乱的心跳声,林言可以感受到他多么的着急。
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这么温暖,在寒冷的冬天给了她一丝慰藉,就好像这么一直靠着,自己仿佛回到了现代妈妈的怀抱。
“言儿,你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严清朗低头问,却突然发现她的脸上有伤,不由的担忧起来,“言儿这是怎么弄的。”
“我,”林言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让他帮忙呢?
不!
如果严清朗知道了事情的发展经过,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不顾及墨深的身份地位找他拿个说法的,再说他严家与墨家是有婚约的,要是因为自己了拆了一对璧人,那自己怎么对得住严清朗的母亲呢?
不,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与墨深的事情,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与墨深遭到了袭击。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告诉我,真的急死我了。”严清朗迫切的问。
“嗯,就是迷路了,在郊外不小心摔了一跤。”林言支支吾吾道,她将头埋得更深了,不敢与严清朗的眼神对视。
“天啊,郊外,兰花阁的生意什么时候做到了长安城外面。”显然严清朗对林言的说法深信不疑,因为过于担忧反而对那兰花阁的老板表现出气急败坏的样子。
严清朗将林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扯开她的广袖,看到大大小小的擦伤,虽然伤口被处理过了,但是伤口触目惊心。
“这大夫的手法怎么如此粗糙,只是弄了点创伤药,怎么不包扎起来,看着血迹都还没有清洗干净。”严清朗有些不满意的吐槽道,心里心疼着细皮嫩肉的林言该是受了多大的苦。
“没有关系,大夫处理的很好了,并不觉得有多疼痛,养个几天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大小姐了。”林言如是说。
“还疼吗?”严清朗对着她的伤口吹了吹气,心疼的问。
“已经不疼了。”林言摇摇头,马上呈现出笑脸。
“你总是那么坚强,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林叔交代?”严清朗小声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