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林言寻找一切可以逃脱的机会,一双纤细的手不断的敲打着木门,嗓子早已经被喊到沙哑。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要回到现代,还要照顾我妈替我妈还债——”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嗓子就像被灌下辣椒油,寒风每入一次喉咙都扯的生痛。
她不能再呆在这个变态的朝代,人生皆是变数或许死在这里都不知道。她才26岁还要嫁人,还有太多的钱没赚,还有太多的风景没看。
她尝试着找房间有没有暗道,甚至想过翻过两米高的窗户逃走,可是那唯一的窗户竟然在门的上面。看了一眼,她彻底的绝望了。
上天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种鬼地方,难道自己真的是天选之子吗?
活了26年她除了每天送外卖就是赚外快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让自己的人生充满戏剧性?
林言盯着厚重冰冷的门,她到底怎么才能离开?
开门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进来的依旧是昨天那个霸气的男人。
见林言双眼无神,他冷笑一声,视线与她平视,“怎么不喊了?”
“我真的不认识墨离,我也不是方仲尹的妻子,放我回去吧。”林言对视着他那毫无波动的眸子,几乎低到尘埃里的哀求。
“不认识又如何?你不无辜。”墨深语调深沉,眼睛里写满恨意,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何况,他跟你脱不了干系。”
“你想干嘛?”林言冲动地吼道,眼下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对跟前的男人毫无作用,古人都这么闭塞固执么?
“很简单,人不在了你得赔我!”墨深缓缓勾起林言不服气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眸子微眯,似乎是在审视。
语毕,他用力将林言拉到自己的怀中,阴晴不定的脸低头靠近她的耳畔,一股沁人心脾的梅花香飞入她的鼻腔。
林言吃力的挣扎,想要脱离某人的禁锢,却被墨深强有力的臂膀束缚地紧紧的,让她有力无处发。
猛地低头,轻咬林言那不安分的小手。
“啊。”林言惊慌失措,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推开眼前的男人,而男人却纹丝不动。
墨深的手穿插过她粗糙的黑发,死死地握住她的后脑勺,任她手舞足蹈就是不放开她。
几经周折,林言终于没了力气。她一双粉拳有气无力的拍打在墨深的胸膛上。
“王八蛋。”林言条件发射地用脚踩他的下面,那脚却用男人强有力的双腿架住,一推,她的后背贴到了柱子上,随即发出一声闷哼。
情绪波动的大起大落使她的脸色通红,如若不是眼前的女人害了墨离,她的灵动着实让他有星点心动。
“女人,不要挑战本公子的忍耐度。”墨深钳住林言的下巴,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
林言咬紧嘴唇,简直怒火中烧,“你们深宅大院的公子哥如此粗鲁,不分青红皂白么?”
闻言,墨深眸中燃起熊熊怒火,大手一拉,毫不客气的将女人甩到床榻上,一个黑影压了上来。
“你想干嘛?”
“本公子想干什么,还要你这个卑贱的女人提醒?”
林言见势不妙大喊:“住手,我与方家可是有婚约。”
男人动作一滞,“滚,别脏了爷的手。”
闻言,林言像是得到救赎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厢房内一时静如深海,只见两个婢女入内将窗户打开,林言震惊,原来这屋内不是没有窗户,而是制作精良,不细看俨然是滴水不漏的牢笼。
“小姐,公子喜梅。”
林言不知其所云,只瞧着那婢女将梅花插入觚中,电光火石间脑海中浮现一位打扮得体的女子。
一颦一笑间与那俊俏的男子踏步在山水间,怎么回事?她的大脑逐渐被记忆填满,随即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