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邃黑暗的地底下,有一座庞大的宫殿,而宫殿的中心有一个泛着金光的祭坛,今日是祭祀的日子。
火把缓缓燃起,慢慢地将此地照亮。许多头戴面具,身披带有银色神秘图腾的黑色斗篷站在下面。
他们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祭祀语,虔诚地祈祷着。
一阵阵风吹来,火把的火苗微微颤动,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火把全部熄灭,随后又瞬间燃起,不过,火苗是幽蓝色的。
随着火把的燃起,号角与鼓声缓缓响起,整个殿堂在这样的环境下传出一种异样的气氛。这预示着仪式的开始,而下面的众人的声音也愈发高涨了起来,他们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祭坛,嘴里的祭语也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脸戴羊骨面具,头戴鹿角,身披着带有黄褐色的神秘图腾和暗红色披风的人出现。
他是大祭司,怀中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女孩着装华丽,鲜红色的衣袍上描绘这金黄色的神秘图腾,与前两种截然不同。她的脸上、胳膊上和腿上都描绘这红色的鹿图腾。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纯净清澈的眼睛看着周围。大祭司让她喝下圣水,女孩乖乖接过,一饮而尽。
喝下后,女孩倒在了地上,大祭司将她抱起,放到祭坛中心。女孩如同睡着般躺在那里,整个殿堂没有一丝声音。
突然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扑向祭坛前跪了下来,“我叔叔您了,把女儿换给我吧!”
女人跪在地上磕着头,“她才只有五岁!我求求您了!我们不要赏赐了!把女儿换给我吧!”女人咆哮着。
“能被神主大人选中是她的荣幸!”大祭司开口道,冷眼望着她,“将她带下去,仪式马上就开始了!不能让她打扰到仪式!”
“不!不!我求求您!把女儿还我!不——”女人强行被拉走。
而此刻的时间也刚刚好,号角与鼓声再次响起,大祭司将双手合十,喊着:“仪式正式开始!”
同时,号角和鼓声也愈发的高涨,下面的人再次双手合十,嘴里的祭语再次响起。
然后,之间大祭司手捧圣水,用手洒在祭坛周围。祭坛周围瞬间开出了鲜红妖艳的花,如同血色的花瓣一瓣瓣绽开,露出了那深赤色的花蕊。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吸引来了大量的蝴蝶,这些不同普通的蝴蝶,它们的触角,翼边泛着金色的闪光,在接触到花瓣的那一刻瞬间化为金色,绕在祭坛周围。
大祭司划破手指,嘴里念着祷词,在女孩的额头上点了一滴血液,跳着奇特的舞蹈,手里洒着圣水。
突然,祭坛上显示出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图腾,大祭司见此停下,跪在祭坛前,双手合十,低下头,虔诚地闭上了眼睛。
“神主大人!请收下我们为您献上的祭品!保我一族平安长生不死!”
身后的众人也纷纷下跪,“神主大人!请收下我们的祭品,保我一族长生不死!”
“神主大人!请收下我们的祭品,保我一族长生不死!”
“神主大人!请收下我们的祭品,保我一族长生不死!”
一个巨大的黑影在金光的照耀下从图腾中出来,它有着巨大的鹿角,庞大的身躯。这时女孩不知道为何醒了,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瞬间被吓哭了,睁着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注视着它。
神主看似很喜欢那双眼睛,随着一阵风吹过,火把再次熄灭,祭坛周围的的花闪耀写血红的光。
祭坛下的人纷纷俯首,那道黑影随后朝着女孩过去。
“啊——”
火把再次亮起,女孩已经不见了。祭坛周围的花已经枯萎,蝴蝶也已经死去,落在祭坛旁边。大祭司缓缓站起,对着下面喊着:“仪式成功,正式结束!”
“感谢神主大人!”
“感谢神主大人!”
“感谢神主大人!”
……
“不要!不要过来!啊!”
一个女人从床上猛地坐起,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她看着周围,松了口气,又躺回了床上,揉着头发。
“真是的,从小就缠着我!烦死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我靠!快八点了!完了完了,迟到了!”
她慌慌张张地穿好了衣服,随便整理了下长发,拿上手机就冲下了楼。
“衾静醒了,快来早餐。”一个女人看着正匆忙下楼的她喊着。
“妈!我不吃了,要迟到了!”
随后向前跑着,然后停在了一张照片前,照片上的男人眉目温润,气韵高洁,脸上总带着微笑。
她看的入神,轻轻抚摸着照片,“爸,我一定会努力——”
“衾静,你不是要迟到了吗?”女人的母亲喊着。
她这才反应过来,放下照片就往外跑,不一会儿便没了影了,女人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她叫做陶衾静,是世界著名考古专家——陶燃沉的女儿。从小在父亲的熏陶下,就对考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长大后她继承了父亲的遗愿,去完成他为完成的愿望。
刚刚的那个女人是她的母亲——裴欢倾,自她十五岁那年,父亲意外离世,母亲一人将她拉扯大,所以她一定要完成父亲的遗愿。
传闻有一个神秘的族群,他们崇信神主——鹿神,并且他们有些长生不死的传说,存在了上千年。当年陶燃沉就是为了探寻这一传闻,在遗迹中意外受伤,临终前要陶衾静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
陶衾静有着陶燃沉留下的一本笔记,里面详细记录了去往神秘族群的路线。在院长得知这件事后,马上让陶衾静和一行人前去探寻图腾之谜,每个人都是院中的尖子。
今天就是报道的日子,没想到竟然迟到了,陶衾静打了车过去,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跑上了楼。
“哎呀!”
因为没有看路,撞上了一个男人,双双倒地,陶衾静摸着头,看着他喊着:“不是你没看路吗!”
男人从地上站起,摸着被撞疼的胸口,“明明是你撞的我吧!”
“你——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这么撒泼的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陶衾静听了,很不高兴,“你说谁撒泼呢!我还有事!不理你了!”随后陶衾静便跑没了影。
男人摇了摇头,“真是的,这还不撒泼?”
陶衾静跑到地方,看见面前有一个女人,便喊着:“雨桐!”
洪雨桐闻声朝她跑过去,“衾静!你怎么才来啊!再来晚一点你就别来了!”
“你……你让我……让我喘口气。”陶衾静靠在墙边喘着气。
“都怪路上碰上个男人,还说我撒泼,我要不是赶得急,非不——”
“你非怎么样?”
陶衾静回头看着他,喊着:“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是本次小组的队长,沈辑明。你说应不应该在这儿?”沈辑明随后走向办公室内。
陶衾静看着他,“什……什么!他,他是队长!”
洪雨桐无奈道:“当然,他是院长最出色的学生,沈辑明。”
陶衾静痛哭无泪啊,天哪,我到到底!我刚上任就得罪了队长,我,这下我,怎么见他呢!
看着沈辑明远去的背影,陶衾静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