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大雨,雨滴重重地落在屋檐上,发出嘈杂的声响。与屋外的吵闹正好相反,屋内一片寂静,一位黑发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双深蓝色的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丝落寞,冷峻的脸上也只能细微地辩别出表情。
他的脑海中浮现着了年前的画面。
”鳞泷师傅,真菰,我们出发了!”
一个有着浅橙色头发,嘴角有一道疤,面带微笑的少年正挥手向一位老者与一个女孩告别。
“义勇,锖免,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真菰一脸担忧,
“鳞泷师傅,义勇和锖兔那么强,一定能打败那只鬼的,对不对?”
鳞泷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只气,便拉着真菰进了屋。
听完一段繁索的规则,义勇和锖免进入了战斗状态。经过一系列的战斗后,义勇捂着正在流血的伤口蹲在地上,一只通体暗绿色,由无数只手组成的鬼从他的身后走了过来,
“这下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手鬼露出得意的笑容,伸出一只手向义勇抓去。
“义勇!”
锖免一跃而起,砍断了手鬼即将抓住义勇的手,与手鬼缠斗起来。
由于已经战斗了很久,体力不支,没能在最好的时机砍断手鬼、的头。“咣”的一声,刀断了。
手鬼露出疯狂的表情,在义勇面前硬生生地…捏碎了锖免的头……
想到这里,义勇便痛苦地闭上了眼,每当想起锖兔临死时挣扎的画面,他都会无比自责。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根本没有资格当水柱”
“锖免明明比我更强的……”
“锖兔...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离开我...”
“锖兔......”
回忆继续,义勇砍断捏碎锖兔头颅的那只手,从手鬼的手上夺过了睛免的尸体,拼了命的向外跑,
不知跑了多久后他跪倒在鳞泷的门前,放声大哭起来。
鳞泷和真菰闻声赶来,惊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锖兔他……”
真菰看着锖兔的尸体,眼眶中的泪水也涌了出来
。鳞泷从义勇手中接过了锖兔,声音沙哑地说:
“义勇,别哭了,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我们把锖免的骨灰撒进后山的那个小湖里吧,毕竟那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