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落下.〉
〈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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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显然对这次的无功而返不是很满意,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阴沉着脸。
他觉得如果这次对方食言的话,那么他们下次行动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又待定了。
黄明昊不想要做被玩弄于手掌的那一个,他永远希望掌握主权。
他翻看着办公桌上的案件,对比时间与地点,不论怎么说都和这次非常像,那封预告信暂时来说是破了,但是那个女孩,还有那封信,又是新的疑点。
范丞丞已经退出这些事情好久了,他真的还会再回来吗?
黄明昊在心底问自己,就像是打了个死结,他既想亲手再把他抓到,又想质问他到底、到底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不会再喜欢人喝范丞丞一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黄明昊决定不继续想了,卡这点下班之后收拾好案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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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所以,你打算换到什么时候行动,还要像这次一样大张旗鼓吗?”
边伯贤倚在墙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以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计划什么。
他发现她好像总有千百种折磨人玩弄人的方式。好像所有人都是她的一枚棋子,用完就丢,当初她因为一时贪玩而被范丞丞算计的伤现在因该在心底留下阴影了吧。
毕竟比起当时行事莽撞的她,现在她的办事风格越来越大胆,但也越来越成熟了,不是吗?
沈以舟把手机里一关数独通过后看向边伯贤,说:
沈以舟“你知道我为什么取消这次行动吗?”
边伯贤点点头。
边伯贤“你说过,因为没有月亮。”
沈以舟笑了笑。
沈以舟“不仅仅是这样,他们那群人把东西换成假的了。”
边伯贤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
边伯贤“怎么会?!”
边伯贤“你都没看到那样东西。”
沈以舟开了新的一把数独,顺便喝了一口水,轻笑道。
沈以舟“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认为有我不会知道的吗?边伯贤。”
听完这句话,边伯贤沉默了一会。
沈以舟似乎真的有一种可以让人无条件相信她的魔力。
那种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孤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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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长靖“你是笨蛋吧许温酒。”
看着许温酒脖子上的伤,尤长靖又心疼又愧疚。
要是他早点出来早点道歉早点哄着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他明明早就和自己说过不会让许温酒再受到伤害了。
结果他还是辜负了自己说过的话。
相比于尤长靖,许温酒则显得更无所谓一点,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沾到了点血。
许温酒“没多大事儿,信我,我皮糙血多。”
许温酒笑着看向尤长靖,尤长靖明显不信,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酒精和纱布就要为许温酒包扎。
许温酒好奇道:
许温酒“为什么你的包里会备着这些东西啊?”
尤长靖不痛不痒地回答道:
尤长靖“最近我的工作越来越危险,本来想一直带着,以备自己的不时之需,结果没想到给你先用上了。”
尤长靖说着嘲讽似的轻笑了一声。
尤长靖“怪我。”
许温酒看着尤长靖细心为自己包扎的侧脸没说话。
他好像总是那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