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没想骗你。”燕行知垂了垂眸,“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他
“都是真的。”燕行知哑了嗓子,淡淡地说道。因为燕行知犯贱,就算被谢南枝戏耍了那么多次,还是忍不住了解谢南枝的消息。因为听到谢南枝没有和刘瑶瑶在一起,就忍不住提前完成学业,回国见他。
可也不过是偷偷望了一眼谢南枝的背影,便得马上离开。
“想离你近一点,是真的。
“想要不留遗憾也是真的。”
“讨要早安文,也是真的。”
在维也纳的五年燕行知常常失眠,他总会抱着一罐千纸鹤彻夜苦坐,后来为了繁多纷扰的杂事,燕行知开始依靠安眠药入睡再后来谢南枝进入了演艺圈,燕行知靠着收集谢南枝的原声白词,才勉强离开药物助眠。
千纸鹤里装着的是十年。
是谢南枝的,也是燕行知的。
“我相信你。”谢南枝握住携得青筋暴起的青年的手,“正是因为相信你,所万以,我想借这个机会和你谈一谈。”谢南枝轻轻落下一吻,吻在那只因为情绪激动不断颤抖的手,“不要慌,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过去。
“那你呢。”燕行知扬起头来。
“我的记忆并不准确,所以七年前的那桩事我暂且不能给你答复。行知,你不要害怕。”谢南枝神色晦暗。
“谢南枝,你是我的乌托邦。”是孔子所描述的大同世界,苏格拉底的空想社会。
记忆回到…
夜揽墨色涂天空,月凉如水。早春的风挠杂着几分凉意,掠过书页,谢南表枝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书的扉页上。
谢南枝摘下平光镜,捏了捏酸胀的鼻梁,蹙了感眉。这本书颇跳有古怪,似能预知未来,想到这,谢南枝不觉地摇了摇头,有些想笑。卜言?简直可笑,怎么可能呢?
“假正经,故里的千纸鹤接你回家。”谢南枝拉过燕行知的手,向车的方向走去。
“原来你听过。”在维也纳的几年,燕行知耳濡目染,也会在夜深人静的地时候书写欢喜。因为创作了很多同人歌曲,因此为谢南枝的粉丝所熟知,但唯独《风》是写给他自己的。他写道,风承载着希望,千纸鹤载我回故里。
他写的是希望,笔下却尽是疑憾。
燕行知鼻尖有些泛酸,心生委屈,是比在异国他乡受人排挤无人倾诉还要委屈。
“燕行知,你不要哭鼻子啦!”谢南枝察觉到了燕行知情绪的低落,想到牙牙学语时,哄燕行知的话,努力轻快的语气说道。
“燕行知要和谢南枝一起回家。”谢南枝走到车前,一字一句得认真说道。
坐在车上,燕行知才开口,“谢南枝,你欺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多心疼我一点。”燕行知是故意的,他不遮掩过去几年,只是想要谢南枝多疼他一点。
“谢南枝永远心疼燕行知。”
“也只会心疼燕行知。
车缓缓行驶,北宁305街道上没有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