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卷礼人既然你们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她的生活,就不该继续存活。
他,或者说是他们,不允许有任何一个有威胁冬落生活的人的存在。
解决掉了地下室里的人,礼人还没有走出地牢,就忍不住的跪在了地面上。
身上的伤都是和那些人纠缠下来所留的,他只是不想让人担心,所以一直隐忍到了现在。
逆卷绫人礼人,你怎么样?!
绫人把人搀扶而起。
他的胸口在溢着血,而且一股熟悉的味道冲入了鼻腔。
苍白的额头上已经呈现出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汗珠,呼吸也微微有点喘,声音略微带着隐忍和颤抖。
逆卷礼人我没事,别让冬落知道这件事。
不然,他的小可怜又要露出那样的脸色看着她了,他并不喜欢。
相比较于痛苦挣扎,他如此懦弱的一面不需要让那个小孩知道。
逆卷绫人你的血味很大,小鬼的鼻子很灵敏,不可能不知道。
逆卷礼人够了绫人,把我送回房间,我需要好好的休息。
——
修带着冬落回到了房间,迫使人躺在棺材里,半蹲着身子,一手抚摸着棺材的边缘。
逆卷修累了就睡。
逆卷冬落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是礼人哥哥的,他受伤了,很严重……
冬落颤抖着身子。
逆卷冬落修哥哥,都是我,那些人都是因为我而来的,对不起。
逆卷修不需要自责。
逆卷冬落我并不知道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我可以给他们。
逆卷冬落但是,他们为什么会……
脑海中出现礼人受伤的模样,她感到无比的害怕。
如果她继续待在家中,会不会今日的事情还会重蹈覆辙,下一次受伤的人也就不知道会是谁了。
修抚摸着冬落的长发。
逆卷修我们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逆卷冬落可是……
逆卷修没有可是。
逆卷修冬落,我们很珍视你。
我们很珍视你。
修的话仿若蜻蜓点水一般打落在了冬落的身上。
相处了五年,这五年来冬落都是小心翼翼的度过,去了解所有人的喜好,不愿意给他们添加麻烦。
可是每个人明面上都是对她的嫌弃,私底下却是异常的疼爱和心软,这些冬落都明白。
逆卷冬落哥哥,陪我睡着好吗,我很害怕。
修注视着冬落的眼睛,最后点了点头,带着小声又很温柔的“嗯”声。
醒过来时才是下午四点钟,太阳还没落山。
冬落睡得不是很舒服,折腾了大半天决定还是出去走走。
古堡很大,她穿着粉红色兔子的拖鞋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礼人房间的门口。
手刚刚放在门上,忽然发现这个点所有人还在入睡,还是算了……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礼人现在到底有没有好一点……
碍于心理作祟,冬落的手轻轻的放在门的把手上,然后扭动了一下……
嗯……门似乎并没有锁上,轻轻一扭就推开了……
昏暗的屋子,安静得可怕,还略微的能够听到微弱的呼吸声传来,冬落的心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