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要求与她行房的时候,才是她最心慌的情绪,她头都快摇断了,表示自己极度的不愿意:“不,我不是你们的任何人,我们甚至都没结婚。”
她与他们,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拿,她不是随便的女人。虽然,目前来看,即便他们不愿意和她结婚,她也没任何办法斗过他们,但是她更不想和这些男人过日子,她对他们来说是透明的信息,而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他们,她对他们是极度的不安全感,说结婚只是觉得会让他们为难,然后她又可以多出时间离开这里。
他们知晓后,说原来她是担心这个,于是当天就让她填写资料,没过几天,她就被他们披上了嫁纱。
一切都是如此快速果断,她无法拒绝了,变成了另一种身份,她更难离开这了。
她开始麻木,但婚礼当晚,戴着“新郎”胸章的男人走进来,问她现在可以行夫妻之事了吧。
事到如今,她也由不得再抗拒了,因为她已经没有理由了。
她让他去洗个澡,他便不耐烦地走进了浴室。
看着窗台,她便去打开,但是从外面锁住了,他们知道她的想法。
自然,门口更不可能,他们人很多。
她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内踱步,干脆,把自己藏起来,于是她钻入床底,但是很明显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
于是她想掩人耳目,但是要跑到门口时,就听到背后一声:“去哪?”
她转过身来,不去看他可能只围了半身的浴巾。
直到他过来带她到床上,压到她身上时,她张口大叫:“能不能别今晚,我还没准备好!”
他在她耳旁说了一声:“我叫荣琛,你今后的丈夫之一。”
她只好安慰自己,很快会过去的,但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他伶香惜玉的同时,也是让她后半夜直接昏了过去。
从今晚过后,她的生活才真实发生了变化:她实则有一定的空间,但他们却没有,他们可以无时不刻进入她的房间,不过,他们称这是他们与她的婚房。
每一次耳红心跳过后,就是她无比的羞耻和难堪,都躺在床上,片刻不愿起来。
她的写作思绪和时间被完全打乱,已无法白天睡觉,晚上起床,是他们硬让她回归了普通人的作息。
这天白天,她睡得很香,一个男人进入房间,坐在床沿,他看了她光洁的后背,便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声:“嗯,不要了,我想睡觉。”
“是我,之前闯入你家的人。”
她立刻打起精神坐起身,看向来人真是他,她迫不及待抱着他:“你终于来了,我……”
说着她眼泪就滴落了下来,为什么她一看他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你也算适应这里了。”
“才没有,我知道,是你害得我没地方去的,你害惨了我,而我却不知道你叫什么……呜呜……”
“我叫默森,很抱歉,我……没什么可以赔偿给你的。”
她抹了抹泪水便很快松开了他,生气地没去看他,继续躺了回去,背对着他盖上了被子:“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不来找你,是因为我答应的事,来找你,是因为我爱你。”
她可不喜欢听这些无谓的话,让她听着没有一点波澜。
“我很无奈,除了把自己献给你,没有任何对你道歉的能力。”
“别说了,你走吧,我不欢迎你。”
她曾几何时,也喜欢他,但他却毁了她,让她落入这般境地,她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