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俊打算今天把正事处理好以后,再去和梅贤祖算昨天晚上的那笔账。她思虑片刻。想了想自己的建议和昨天商量的对策。意识到了自己在剿匪的事情上还是没全面思考。
此时,一个守城的兵领着柳参谋长进来了,柳参谋长深深地望了一眼小妹。然后拉着噢梅贤祖出去,他是来要说法的,他正色道:“我真的不知道在部队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我希望日后梅家后院儿不会是如此,否则我柳家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主儿。另外提醒你一个事情,你太爱出风头了,军座下的婚令你还又问能不能后悔的机会,到时若是南京的婚令下来了,你就是搬出你梅家的历代祖宗,都只能接受的。
以梅贤祖敏捷的思维,那自然是一点即透,孔令俊确实是急待解决的烫手山芋,可是成程佳悦比孔令俊更加棘手。梅贤祖现在有些自怨自艾了,无奈道:“柳参谋长,你柳家的女儿的确交的没话说,不是我谦虚,我梅家若有女孩儿,养得不见得比柳茹嫣好。这次剿匪我会尽力护着她的,也不枉费你这当哥哥的一片苦心。可是这次剿匪又何止孔令俊这一个不确定因素呢,参谋长别忘了程佳悦连军座都奈何不了她,到时候他如果乱来的话,我可不知道那拿她怎么办!”
提起程佳悦,柳参谋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问题是最现实的。孔令俊是委员长的侄女儿,自然是没人敢轻易得罪的,可程佳悦被军座惯出的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怕是要碰一碰孔令俊这硬茬。
柳参谋长想跟梅贤祖讲清楚,思来想去觉得其实自己也未知全貌,不能盲目评价别人的私事,他相信这个道理梅贤祖也明白的。不过想起军座那一脸无奈的样子,他严肃道:“梅贤祖军座这次改变主意可是承担了巨大的风险,军座可说了,以后你梅家负责管教程佳悦,以往程佳悦以后别动不动就找军座他老人家胡闹。”
梅贤祖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军座这是彻底不想管这个妹妹了,不过也可以理解的,程佳悦几乎在每个关键时刻都会耍大小姐的脾气。这时候孔令俊朝这边过来了,劈头盖脸地责怪道:“柳参谋长,你们章军座怎么工作的呀,这程佳悦说要跟着去剿匪就让她去呀?说句不好听的,有朝一日程佳悦因为后院争宠要杀了柳如嫣,军座也会这么依着她?那以后本姑娘是不是也得事事顺着她,处处让着她呢?”
这孔令俊何尝不是跟程佳悦一样的主儿,梅贤祖昨天刚恶心了她一番,自然不会朝她的枪口上撞,很识趣的没有搭茬。柳参谋长建梅贤祖不接她的话,无奈地接过话头道:“孔小姐,您在委员长身边长大,不该问这种问题的,党国的军法是不容任何人藐视的。我们军座深知有些原则不能打破,他这么放纵程佳悦,孔小姐大可汇报给委员长,军座说这次剿匪的事情任凭委员长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