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悦这次没有跟柳茹嫣争,因为他觉得梅贤祖这是作死,却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跟梅贤祖哦行为异曲同工。另外她觉得梅贤祖的话可能会让孔令俊动心,即使孔令俊已经把梅贤祖贬的一文不值了。
剿匪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就算梅贤祖对孔雀山的一切谙熟于心,也不能百分之百避免意外。梅贤祖可是梅家的香火他有差池,这以后梅家的工作很难推进都是后话了,她可不要一出嫁就守寡。
程佳悦惊异于自己的对孔令俊的防备之心,自己带着任务嫁进了梅家,可渐渐的偏离了初衷。也许是梅贤祖亲口告诉她,把她定为梅家大少奶奶的那一刻,也许是更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梅贤祖动了心。
孔令俊猜出了梅贤祖的心思,说道:“梅贤祖,你把我孔令俊当成什么人了,剿匪本来就是委员长给我的工作,你横插一脚就是对委员长的不信任。”
经过这么一提醒,程佳悦她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很隐晦的问题,她俩这时候万分齐心,异口同声道:“军座把玉屏的军政分离,委员长又把玉屏的军权给了姑娘,贤祖若是不把握去南京的机会,谁来给他这些年为党国的付出一个交代?”
其实孔令俊这么问也是底气不足,她不能确小姨父会不会为了自己让梅贤祖不做他的参谋长。梅贤祖的风流之事他一清二楚,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几次三番不顾性命,那她自然是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而梅贤祖还真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通了,他突然觉得去不去南京无所谓只要有‘孤狼’这俩字让他做什么都愿意。至于上孔雀山只不过是他弥补愧疚的一个方式罢了,黑木蛟临终之托终究还是被自己辜负了,现在护住孔雀山是他唯一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这样自己的良心还过得去。
孔令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反正梅贤祖已经跟自己不对付了,他也不介意再恶心他一把。她轻笑道:“梅贤祖,听说你把牡丹安顿在一处院子里面,到时候你去南京的时候她不会来相送的吧。梅贤祖你不愧是生在医家,那可是马戎的女人,我没记错的话,梅老爷就是被马戎活活打死的。”
梅贤祖没有被恶心到,这是整个玉屏都知道的秘密了,当年玉屏城的风言风语就没压下来过,梅贤祖自然也不在意这些。他轻蔑道:“孔小姐,你是南京孔家的大小姐,是委员长的侄女,难道孔老爷孔夫人还有委员长没教过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孔小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对本少爷芳心暗许了,在暗地里跟牡丹较劲啊!”
要说不要脸,这玉屏城里就没有人能跟梅贤祖媲美,这话像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孔令俊意识到自己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没有恶心到梅贤祖,反而自己被塞了一口屎,自己真是该听小姨父的话,别去招惹梅贤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