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悦道:“没有充分的准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根据我两次的观察孔雀山易守难攻的地势我们急于求成占不到便宜的,等我们妥善安排一番了自然让他们好看。”
程佳悦口气从未小过,就连对军座也不例外,军中敢在军座面前上房揭瓦的,也只有他了。白沁心自然也是有包天的胆子,从怀中掏出枪就要个程佳悦干。
军座想不到土匪会如此猖狂,更不明白谁给土匪这么大的底气。聂副官想不到白孔雀会来这么一手,程佳悦则毫不犹豫的要跟白沁心拼。
柳茹嫣倒是及其平静,冷冷道:“这位姑娘想来跟那白孔雀关系匪,今日在孔雀山上相信你也看到,白孔雀她并没有伤我们,如今你如此将你们大当家的至于何地。”
白沁心曾经也是大小姐,她可是从不向任何人示弱和认输的,轻啐道:“你还不眼瞎,本姑娘是白孔雀的堂妹。梅贤祖的位置和性命的确值钱啊,可是我堂姐不是什么钱都挣得,这得罪人的现大洋我们不挣也罢。”
柳茹嫣有分寸,可程佳悦一直都是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即使白沁心摆明了身份。程佳悦的枪还是响了,这是在场所有党国政,要都没有考虑到的情况。梅贤祖看到白沁心的那一刻就猜到了,这两个姑娘都是火药桶,在一起必定是要炸的。
白沁心没想到程佳悦比自己还黑,依然是没有躲过这一枪,弹片打进白沁心的胳膊里。白沁心疼得厉害,咬牙切齿道:“我堂姐好心好意给你们把钱送回来,你们却这般怠慢本姑娘,你们真当本姑娘怂吗?”
梅贤祖知道白沁心这是要还击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程佳悦,又望向军座,问道:“军座,我梅贤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这程佳悦我不娶了行不行?她如今伤的可是白孔雀的妹妹我后续的剿匪该怎么推进,您别忘了当年马戎可是死在白孔雀手里的,可见这女匪何其心狠手辣眼下我们如此已经算彻底激怒了她,剿匪本来就是一场血雨腥风,这件事在前白孔雀绝对是会对我们的弟兄们下狠手的,我牺牲是自愿的可弟兄们是无辜的,谁出了什么事我们该怎么跟人家里交代呢,这责任由谁来承担?”
白沁心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和堂姐都被梅贤祖利用了,可是她已经被控制住了,不能反击。堂姐那么了解梅贤祖,怎会不知道派自己来送现大洋的后果,堂姐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也就没有跟梅贤祖争论什么。
程佳悦意识到自己的冲动造成了不可逆的后果,这婚礼都还没举行梅贤祖就后悔了,着急忙慌道:“来人,给我速速放了白姑娘,谁也不许再伤害姑娘了,否则本姑娘为你们是问。”
军座命人扣押了聂副官,自己这是亲手培养了一条毒蛇,他今日能为了师座之位联手土匪暗害梅贤祖,难保他日后不会为了军座这把交椅来谋害自己,这种人该刻不容缓的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