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苏钰墨揭了黄榜蹦蹦跳跳的随着侍卫走向皇宫,整个人显得异常亢奋,每有人前来询问苏钰墨就是一句:“你有病!”
笑死,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老子是神医,奉命给人看病的,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就这样在不知道招了多少波仇恨后,苏钰墨镇定自若走进了一座深宫别院中,上下打量了一下院中的盆景花草,苏钰墨就没了什么兴致,虽然这比丞相府不知要富丽堂皇多少倍,可大致的样子还是差不多的。
“苏小公子,婉非处到了。”一个侍卫叫住了失神的苏钰墨。
“哦哦,你有……”苏钰墨差点又要说出你有病,但望了眼侍卫手中的刀,果断的选择了从心,开玩笑,我超勇,好不好!
“你们不进去嘛?”苏钰墨望着守在门外似乎防止自己跑路的侍卫。
“我等只奉命将你带来,其余一切与我等无关。”侍卫说完不再理睬。
“这样啊,那你便站着吧,我看外面太阳挺大的,便先进去喝点茶水。”说完苏钰墨跟着侍女走远。
“nmp.这样真的好嘛?”侍卫默默的留下了泪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和他说话。
“娘娘,人以带到。”侍女望着屏风内的模糊人影回道。
“嗯”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让苏钰墨有点摸不准后面的人会是怎样的一副容景。
“听说娘娘的病找了很多人可无一人能治?”苏钰墨尝试着先开口说话。
“……”闻言屏风后面的人并未回应。
“医者四诊讲“望”、“闻”、“问”、“切”,娘娘这样可不是要治病的样子。”苏钰墨喝了口茶,尝了尝桌上的糕点便不再吃了。
“放肆,敢如此对本宫说话!”屏风后的人影似乎有了丝怒气,隔着屏风感觉整个人都喘息不止。
“那又如何?你不过一个病人还能起身杀了我不成?”苏钰墨越发的放肆起来。
“你……”这一次屏风后面的人更加生气了,苏钰墨甚至能听见桌案被拍的嘭嘭作响。
“要的就是你的各种反应。”苏钰墨拿起桌上的文房四宝开始书写起来。
“娘娘,还请配合一下,我要把脉了。”苏钰墨说着便起身走近。
就在苏钰墨准备掀开屏风的时候,三根红线绳丢了过来。
“娘娘这是?”苏钰墨有些不解。
“自然是悬丝诊脉。”屏风后面的人说着咳嗽了一声。
“也好,那还请娘娘将红线寄与手腕间。”苏钰墨摇了摇头,心中不断回想着从第一次见到屏风后面的模糊人影到现在时的说话语气、神态推测着可能得的病症。
“浮如木在水中浮,浮而有力多风热,浮而无力是血虚。”
“虚脉形,皆无力,浮大而软无根砥,脉虚身热为中署,气虚正亏身无力。”
“奇怪,娘娘的脉象浮虚,可又不像是恶寒引起。”苏钰墨一时也拿不住主意。
“娘娘,可否告知其自身状况,比如:哪里疼痛?有无气闷,是否虚汗等。”苏钰墨打算还是从问诊切入,当然最好的还是也望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