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顾疏桐,是我!
这女人身上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烤熟了一般,难道她以为他是天然的降温器吗?张真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下身早已经被顾疏桐摩擦得起火了。
顾疏桐唔!
顾疏桐紧搂住他的脖子,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拧断。
顾疏桐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吗?哥哥…
本以为看见顾疏桐一夜一日不归,再次看见她的时候心底肯定会被气炸,但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张真源有些无奈地想要把顾疏桐的手给拿下来。
张真源先放开我,我带你回家,顾疏桐,自己想想醒来之后该怎么跟我解释吧!
女人抽抽搭搭地依然不肯放手,张真源干脆拦腰将她抱起,迈开大步快速地走出了大门。
车内,他刚要开车,顾疏桐就很快扑了过来,抱紧他的胳膊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张真源松开手,我要开车。
张真源发现自己对喝醉的家伙简直无可奈何。
顾疏桐不要。
顾疏桐十分害怕的样子。
她嘴里面的淡淡酒香洒在了他的脸上,女人粉嫩的娇唇看上去极为柔软,张真源一时竟有一些恍惚,咽了一口口水之后抱住顾疏桐粗暴地吻了起来。
舌头丝毫不忌惮地闯进她的口腔里面,傻眼了的顾疏桐顿时只剩下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良久,他才放开吻得几乎傻眼了的女子,轻挑嘴角。
张真源怎么,还发骚吗?
顾疏桐……
顾疏桐的脑子里面一片浆糊,顿时说不出话来。
张真源乖乖坐好。
顾疏桐……
看着顾疏桐发呆的样子,不知怎的,竟看着有些孤寂。
张真源昨天去哪里了?
顾疏桐不知道。
声音嗫嚅,好像一个小孩子梦呓一般。
张真源耐着性子。
张真源你是傻子吗?
顾疏桐我不知道。我要睡觉。
等张真源回过头的时候,顾疏桐却真的靠着车窗已经睡着了,她的侧颜看上去单纯儿美好,薄薄的黑色眼睫毛覆盖在皮肤上,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
他也索性懒得去管她,一直到了家门口。张真源下车,走到顾疏桐那边,单手搂起顾疏桐正要上去,却听见了顾疏桐低低的一声嘀咕。
顾疏桐若海……
张真源当即皱起眉来。
若海,这又是哪个男人?
稍微凑近了一些之后,他才听清楚女人所说的话。
顾疏桐若海……对不起……
张真源呵。
张真源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脸蛋,不一会儿,顾疏桐脸上就红了起来,而女人依然禁闭着眼睛,就好像是在熟睡一般。
张真源顾疏桐,给我起来!
顾疏桐额!
顾疏桐一下子被吓醒了,睁大了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结果下一秒,天旋地转起来,她一下子被张真源拉出了车里,午夜冰凉的空气让人胆颤。
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潮湿味道,大雨已经变成了毛毛细雨,飘在身上依然冷得发抖,只是张真源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般。
这个男人比雨还要冷上几分,顾疏桐有些窘迫地看着张真源,她的记忆就像是被潮水给冲断了一般,一时竟想不起来为什么张真源会这么生气。
啪的一声,张真源丝毫不客气地甩上车门,单手抓着顾疏桐的手走向了大门。
他即使是步履随意,顾疏桐却也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张真源的步伐,如今他走路极快,顾疏桐几乎是跑着追上去的,不然会立刻摔倒在地上,张真源的手还抓着她的手腕。
屋子里面的漆黑立刻被点亮了,张真源把她重重甩到了屋子里面,顾疏桐一屁股坐在了波斯地毯上面,目光呆呆得宛如是一个小孩子,脸上依然带着醉酒后的潮红。
张真源若海?
张真源慢慢压下来,又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到沙发旁边放下,这才重重地压了上去,男人低沉而充满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绽放。
张真源又是你的新男人吗?
而顾疏桐此时只觉得张真源实在是太重了,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体重自然不会是过家家,压在她身上让她很难喘过气来,不断地往旁边推着张真源。
顾疏桐走开,好重……
张真源还是说,若海就是那个男人?
张真源语气里面的暴躁明显,若是平时顾疏桐肯定看得出来,可这下子顾疏桐醉得几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又会看得出这一点呢。
她更加看不出来,现在张真源究竟有多么暴躁,在听见那个名字火气蹭蹭蹭地上涨着。
顾疏桐让开……
顾疏桐只觉得很重,使劲推搡着张真源,男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朵上,整个沙发好像一个火热的棉被,尤其是张真源,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给包围住,最后火热的法式热吻铺天盖地而来。
十分钟之后,顾疏桐几乎整个人融化在张真源手中。
男人强悍的力气几乎是立刻撕碎顾疏桐的衣服,窗外夜色连绵,屋内带着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和哭泣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仿佛要炸了一般,顾疏桐揉了揉头,正准备下床,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
她的目光立刻犀利起来,浑身虽然酸痛但是却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顾疏桐小心翼翼地穿完了衣服出门,安静的走廊上面空无一人,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洒在地板上面。
是在张家……
而顾疏桐靠着门,一下子滑落了下去,半天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旖旎的画面,还有自己吐了张真源一身的场景,张真源的脸色就好像门外的碳一般黑。
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是不是该夸自己的厉害呢,要不是因为这个,估计今天早上连起床都起不来。
张真源顾疏桐。
三个字缓缓从男人嘴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