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男那个?
白轻轻就是那个......
白轻轻知道柳如男故意逗她,可是她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柳如男白轻轻,孩子都生过了你就放开点儿,现在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睡一晚并不代表什么,真没必要耿耿于怀。妞儿,不管怎么样自己开心最重要,明白吗?
一边说一边故作轻浮的挑了挑白轻轻精致的下巴调戏她。
其实她和李飞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是为了她去试探了一下那个男人的生理反应。
经鉴定,是纯爷们无误。
白轻轻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心情特别复杂。
电梯门恰好打开,柳如男给了她一个飞吻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拦车了。
看着她的远去的背景,白轻轻特别不好受。
别人不了解柳如男,以为柳如男是个没心没肺的假小子,但其实这丫头心思细着呢。
如果不是因为伤得太深,她又怎么会变得不敢去爱。
当年,她和刘耀文先认识的,两人确定恋爱关系不到一个月,刘耀文向她坦白,说他其实爱得人是楚乔。
她当时笑了笑。
柳如男好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成全你俩了。
之后出国,直到楚乔突然离世,她被陷入出轨下药风波,她才回来。
想到这些,白轻轻更加的难过,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帮一帮她。
当时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严浩翔,她并不想求他,不想欠他,但为了柳如男她想试一试。
电话接通的时候,严浩翔正在送白天天上幼儿园的路上。
白轻轻喂!
严浩翔嗯,有事?
要不要开场白这么冷,这是哪个筋搭错了?
吓得白轻轻想说得话都有点不敢说出口了。
严浩翔打电话来让我听你呼吸?
严浩翔冷着不悦的说着,一大早丢下老公和儿子,跟着闺蜜跑了,现在才想起来她还有老公了。
白轻轻不,不是的。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柳如男。她,她公司资金周转遇到了困难。
白轻轻怯懦的说着,求人这种事她本来就不擅长。
那头片刻的沉默,似乎是在考虑。
严浩翔我为什么要帮柳如男,她是我什么人?
白轻轻她......
白轻轻一时语塞,却听手机那头萌萌的小奶音在说。
天天爹地,柳如男是你儿子的干妈呀。她对你儿子可好了,你就帮帮干妈好不好?
白轻轻心里一阵欢喜,早知道就应该让小天天出马的。
严浩翔那么喜欢他,肯定能成。
于是,通着电话听着那边的动静。
这边专心开车的李飞没法儿专心了。
本来他也很想开口让老板帮帮柳如男的,可是他不敢。
一个男人被女人推倒,还调戏了。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天天爹地,求求你了。
天天继续发动攻势,严浩翔看了看仍在通话的手机,愠怒的瞪了一眼天天。
严浩翔严天天,这件事必须你妈咪开口求我,否则我不能答应。
白轻轻一头黑线,这男人怎么这么多事儿呢,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白轻轻喂,算我求你了,你帮帮男男,事成之后你想让我怎么谢你都可以。
严浩翔怎么谢我都可以?你说真的!
严浩翔坏坏的笑了笑,重复了一遍。
白轻轻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坑,可是这会儿又不能退缩。
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白轻轻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肯帮男男度过难关。
严浩翔说话算数,你儿子可都听着呢。
严浩翔拉来证人,严天天也乐得参与。
天天妈咪,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喔,要不然干妈就没救了。
白轻轻知道了,妈咪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小天天在那边添油加醋,两父子击掌庆祝。
柳如男一大早带着会计,亲自登了三家银行的门,都被拒之门外了,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
这最后第四家,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会计都不好意思再跟着她进去了,直打退堂鼓。
匿名柳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家银行,比前三家都牛逼肯定不会待见咱们。这条路行不通,我们想想别的办法吧。
柳如男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保安,又看了看天。
柳如男走吧!
前脚刚下台阶,后面就有人追了上来,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副行长。
闵行长柳小姐,你怎么才来呢?我们恭候多时了,您要的钱呢,我们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转到您指定的帐户。
这反转惊得柳如男差点没尖叫出来。
矜持,要有大将风范。
柳如男闵行长,真是谢谢您。
闵行长不谢,不谢,以后请柳小姐在远东集团严先生面前给我们多多美言几句。
柳如男严先生?
柳如男一脸懵逼,她去哪儿认识的远东严先生。
闵行长是呀,是呀,严先生的助理亲自打电话过来给您担保的。
柳如男喔,好的好的,我一定在严先生面前替您多多美言。
不管认不认识,这个时候不能穿帮,先把钱拿到再说。
白轻轻上着班呢,就接到柳如男的报喜电话了。
柳如男白轻轻,你家男人是姓严吗?跟远东严家什么关系?
白轻轻没什么关系呀,他不过是远东京都分公司的负责人而已呀。
柳如男难道是他动用了严先生这个资源来帮的我?
柳如男不解,倒也没有多做怀疑,毕竟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刚好也姓严,的确可以骗到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
白轻轻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柳如男解决了,亲爱的,一定是你让你家老公帮我的对不对?爱死你了,晚上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白轻轻的心也就放下了,没想到这个严浩翔还真有点本事。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前台说来了对老头老太太,指明要她设计他们金婚典礼上的婚纱。
她就亲自下一楼大堂接待这两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可是她并没有接到老人,却看见了白飞飞。
白飞飞一看她就朝她走了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得无比凄惨。
白飞飞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爸爸是无辜的,他养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不救他,他生病了就快要死了。姐,我求你救救爸爸,救救他吧,只要你肯救爸爸,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白飞飞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大孝女一个,而她却成了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不孝女。
周围好多顾客,店员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来,带着敌意,揣测,猎奇的心情观看着。
这种目光像穿心的激光,让白轻轻有那么一瞬像是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