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吴邪侧过头，望向张起灵眼里闪烁着一股惊鳄。
吴邪“你怎么也瞒着我？”
闻言，张起灵的嗓音低沉冷清，语气带着认真郑重。
张起灵“我暗示过你。”
谢双瑶咬着棒棒糖，余光瞥向张起灵，这么认真郑重的语气实在有亿点点好听。
吴邪一听，面色恍惚，有吗？什么时候暗示过他了，随后有些微恼道。
吴邪“胡说，你什么时候暗示过我？”
张起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张起灵“眼神。”
他眸里依旧含着认真，似乎觉得这个暗示并没有什么不对。
谢双瑶“...”
谢双瑶蓦然轻笑一声，无语，吴邪这个娇贵的小少爷，能看懂你的眼神暗示那就怪了。
吴邪“...”
显然这家伙也被张起灵噎到了，吴邪深深得呼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看着吴邪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陈文锦眼含笑意地低声解释了一句。
陈文锦“这事不能怪张起灵，队伍中有它的人，而且我们不知道是谁，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就麻烦了。”
闻言，吴邪无奈地点了点头，继续问出心中还剩下的疑惑。
吴邪“那你能说说录像带的事吗？”
陈文锦还是那副含笑的模样，仿佛早就清楚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她嘴角微勾，棱模两可。
陈文锦“这是一个计划，说起来太长了。”
意思是时间不够，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替他解答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解答，吴邪低垂的眼眸显出一丝失落。
吴邪“既然这样，我就按顺序问了。”
他眼神将陈文锦浑身打量一遍，脸庞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饰地困惑和探究。
吴邪“你为什么没有老？”
陈文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沉默地从风衣夹层里掏出来一张照片，递给了吴邪。
陈文锦“你先看看这个。”
谢双瑶眼角余光一瞥，看清了那张照片上的字。
一九八五年西沙考古队。
她百无聊赖的靠在墙壁边端坐在地上，嘴里咬着棒棒糖，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没有开口去打扰二人久违的叙旧。
谢双瑶侧过头，看着张起灵也沉默地坐在她身旁，目光凝望着远方，眸里透露出一股迷离而遥远。
她慵懒地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墙上，目光望着洞顶，漫不经心地试探出声。
谢双瑶“你年少时候，有没有跟一个四岁多的小女孩生活过一段时间？”
张起灵侧过脸颊，那双湛黑的眼眸沉沉地凝视着谢双瑶，蓦然他垂下眼敛，指尖摩挲着黑金古刀。
良久，他才摇了摇头皱着眉低沉道。
张起灵“我忘了。”
谢双瑶眸光一闪，掩去眼底异常。
是忘了，而不是没有。
这一刻，谢双瑶心绪骤然变得复杂。
谢双瑶看得出来他的怀疑，但这会并没有心情解惑答疑，她收敛情绪，眼眸含笑，给了一个很微妙的回答。
谢双瑶“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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