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怜儿慢悠悠的去屋里找了根顺手的棍子,在手里掂了掂,讲棍子背在身后,一脸悠闲的打开了门,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请问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呢?”那位俗气的中年妇女端着一副慈爱但被不孝儿女伤害的模样:妈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儿大不由娘啊——也不知道请妈妈进去坐着。”中年女人一边叹着气,一边往屋里走去。殷怜儿伸出左手,拦住了她:“怎么?什么时候爬床的贱婢也能自称嫡小姐的母亲了?”旁边的苏溪慕一脸恼怒:“殷怜儿你什么意思?你骂谁是贱婢?你真当你是大小姐吗?你信不信我妈一句话就能让爸爸把你扫地出门!”殷怜儿嗤笑一声,掏出她可爱的木棍,邦邦就把两个人敲晕了。
真的是哎,不给她们长点记性,怕是会总来扰人雅兴啊,“777,会做幻象吗?或者催眠?”殷怜儿抽出一张纸,小心地擦拭着她的木棍。“都有啊,宿主你要哪个啊?”777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困倦,殷怜儿沉默了一会儿说:“777你让你家那位节制点吧,不能总是带伤上班吧?”777老脸一红:“讨厌啦,我们昨天晚上才没有,哼~”
“选幻境吧,给她们做个有意思的幻镜哦,我可不想再看见她们了。”殷怜儿将两人拖进屋子,搬到沙发上,一脸嫌弃地去洗手间洗手,她堂堂将军府嫡女可是有洁癖的好吧?没事没事,反正以后不住这里哼。“具体要怎么有意思啊?”777一脸好奇。“就比如,让她们体验一下宫斗~”她在那深宫大院中困了十多年,在那耗尽了大半生,自是明白那是个怎样的地方,她既然说了她一脸小妾命,她就绝对爬不上去,“别让她死太快啊,给个有钱的娘家吧。”在她们那个时代,商人可是很低贱的,可是他们偏偏有钱啊,像这两玩意,守得住什么呢?殷怜儿不急不缓地拨通了120,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跟护士姐姐断断续续地哭诉,求她们快点来救人,在话里或多或少的夹带着“继母”“只比自己少一个月的妹妹”之类的话,护士也只会以为她太着急了,没有多想
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上来时,殷怜儿正跪坐在地上抹眼泪,完全就是一个不知所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正当医护人员把两人往上抬时,两人突然醒了,先是发了疯了尖叫,在看到殷怜儿后又想冲过来掐她,可惜被医护人员拦住了:“贱人,都是你搞的鬼!贱人生的贱种!”殷怜儿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声音颤抖,一脸坚定地看着她说:“阿姨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为什么你总要这么想我,你说我害你,所以爸爸让我什么都没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害你!你凭什么一直冤枉我!”殷怜儿说着,情绪有点激动,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两句话。
旁边的医护人员当机立断给苏溪慕母女两打了镇定剂,一位温柔的护士姐姐过来抱住了殷怜儿,小声地安慰着她,殷怜儿抽泣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她:“姐姐,我真的没有害她们,可是所有人都说是我,他们都不听我说,呜呜呜,姐姐……”
这一番话惹的在场的医护人员都心疼不已,在殷怜儿的催促和“担心”下,他们才抬着睡过去的母女两去了医院,临走前,护士姐姐还给殷怜儿留了电话号码,说有事就给她打电话,不必担心烦到她
殷怜儿柔弱地点头,终于送走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