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装备一精良,速度也加快多了。
一天的时间,已经完成了大部分,不过以现在的材料,只能制备延缓指挥官晕迷的药,还得……需要寒花。
哪天再去探问探问指挥官。
今天下班的时候,她正在等着隗姗接她呢,却半天见不到她的身影,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
接了一句隗姗消息【今天有事,没空了。】
行,沐以准备打车。
不料旁边有个人突然从医院的下水道钻了出来,正好沐以站在旁边准备绕出来去街上。
一双冰凉的手瞬间触摸着她的脚跟。
瞬间她鸡皮疙瘩掉一地,慌得立马闪开,使劲踢腿着,没想到里面的人借着她的支撑力量强硬的想爬出来。
无法挣脱——
沐以翻着背包,吃了一颗药,增加自己力量,还是扯不动。
那双黑色泥土沾染着,臭腐气不断飘散来。
沐摸到一把刀,眼睛一闭,蹲下身狠狠一割开。
里面人吃痛松开手,发出诡异的粲粲声音,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沐以前进几步,想离开此地。
却不料听见又一道声音传来:“给我回来!”
“呜,”
这声音……是……父亲的声音。
她惊慌着,下意识又跑回来。
那双被划开的手又再次抓住她的脚,死死不松手,里面一直传着骂声。
沐以暗骂着,继续拿刀割着,却不想这双手预料般在刀下时候松开,然后迅雷不掩抓住她的腿,并用指甲狠狠掐着她的肉。
沐以吃痛尖叫,可是这地方隔音很好,而且偏僻一些,马路车水马龙响,跟本没人听见她的喊声。
在她下一次忍着痛苦插下去时候,手又躲开了,更加激烈了,死死抓住她的脚。
里面的挣扎太猛了。
导致沐以摔倒在地下。
那双手还在使劲掐着,怒骂着:“啊……妈的,我不要死……啊啊,掐死你,救我……不想死”
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切了下去,不过这双手躲得很快,手指头被切断了,而不是整只双手。
一双修长的手指将沐以的刀手起刀落,沾染不少鲜血。
里面又传来惨绝人寰的尖叫。
被人拖走的声音。
声音逐渐变小——
卿宸看着她的脚跟已经被指甲掐开,鲜血直流,而且还要腐蚀性的液体在上面。
立马将即使治疗的药撒在上面,将她背包里面的药拿出一颗喂给她。
沐以咳嗽几声,清醒过来。
脑子一片混乱——
卿宸吩咐旁边的元拉:“去查这个地道”
卿宸本来在家查看她的做茶过程,但去的时候,只有古太一个人在家。
隗姗不可能和她一起,隗姗被执行官喊过去了。
那这么久她还没回来,大多出事了。
最快速度赶到这里,他敏锐的听力就发现她在害怕的尖叫。
沐以看着眼前男人穿着白色衬衫以及正式的西服,上面以及俊美的脸上也溅上血迹。
黑曜般瞳孔沾染些探究。
地下的中指,元拉收集包装起来。
卿宸见她清醒,也不好多询问,淡淡道:“现在好点没,可以自己走路吗?”
的确好像走不了,不过沐以也不怎么开口让眼前人帮忙,只能点点头。
卿宸立马站起身,清理着自己身上的血迹,示意元拉将她扯起来。
元拉伸出一直手,借给她力量。
……沐以想吐血。
二位还不如别管她了。
还是搭起手扶着元拉的胳膊,顺着他的力气起身,却无法支撑,还是倾倒元拉身上。
元拉忍着不适,另只手包装的东西递给卿宸,他没有接下。
算了,还是扶着这个女人的吧。
卿宸蹙眉,一把搂住女人的腰,将她一沉抱起来,尽量让那双腿远离自己的身边,不要沾染一些血迹。
这……腰真细,这么轻……
真麻烦。卿宸暗想。
元拉将袋子放入车里,转过身继续调查这个通道,此刻已经喊了一些警察,他们围绕这个洞口。
卿宸开着车,将她放在副驾驶。
皱眉看着女人,将一些药膏递给她。
沐以忍痛摸着脚踝,不过上面也沾染了臭味,幸好来得及,没有腐烂肉,要不然就留下可怕的疤痕。
卿宸见她好些了,开口道:“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吗?”听力敏锐的他听见洞里的说话声音,但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沐以回忆刚刚到事情,一身冷汗,她……听见父亲的声音,可……
“抓我的人一直尖叫不想被杀掉,就一直苦苦哀求着,身后有个人想拉着这个人回去。”她如实描述所听见的情景。
卿宸眼神冷一冷,没想到发生在医院的暗处,那些人真够有胆子!一群顽疾,竟然跑到他的场所为所欲为!
很快到家——
在门口守着的古太立即跑来,旁边还有隗姗也跑过来。
隗姗惊讶着:“指挥官……您,她怎么了?”
卿宸见她不方便出来,低头一下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递给隗姗。
淡淡道:“那群野狗咬到这了”
隗姗立即明白,只能点点头,接过沐以,旁边的古太也帮忙扶着沐以另一只胳膊。
“你这几天就照顾她”卿宸吩咐着。
她下意识拒绝:“执行官那边……我得去……”
“这几天不用去了,工资我付双倍”卿宸淡淡道。
“啊……好……好”隗姗下意识点点头。
交代完毕后,上车回到指挥官府宅。
卿宸进门时候,将外套一下扔出去,垃圾桶自动接住,并消化掉。
还有衬衫……
他直接进入洗澡间。
温暖的水喷撒出来,洗完后男人从水中走了出来,精瘦的躯体一览无遗,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
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
身上也经过一遍的消毒。
他轻轻摸着背后的伤疤,接着又用指甲狠狠刮掉一块疤,疼痛让他清醒。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忍痛的模样,狠狠锤向玻璃。
玻璃碎了,下一秒又复原了。
他换上浴袍,俊美的脸染上困意,躺在床上进入睡眠,却意外想到抱着女人腰的触感,他换了个姿势入睡。
沐以这边在隗姗带领下,洗澡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将腿脚使劲柔擦干净,并且也消毒。
隗姗见她出来,不好意思吐了舌头:“沐以,今天我的确有事,没有及时接你,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些…野兽…”
“野兽?”那手是人都手,怎么叫野兽?沐以好奇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