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某穿越以来,这是第二次感觉到一种灵魂的灼烧感,简称痛的要死。
某还没心思看眼前的地方,只觉的身体快散开来。
第一次类似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刚穿越来的那个晚上,
“师兄千万要以保重身体要紧。”
那是这不要命修炼的家伙的师兄,某听这不要命的称他“宋师兄”。
可这宋师兄也被师弟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办法,只是放了些伤药,某看着他推门而出,这师弟却雷打不动——实乃修仙的好料子。
“照这样下去,你比定早早飞升。”
也不知恼了他木头样子还是烦了无人可说,莫名其妙的现状,某不仅在他打坐的时间里摸清了最远距离,还慢慢赏识着外面的夜景。
当真是漫天星辰:“星罗分布,真好看。”
不足10平米的屋子在某开来位置却刚刚好。
将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
“若我能活着…”哈,想想给某想笑了,若还活着也是在白日雾霾黑夜闭户的日子里念完大学,之后呢。
“真幸运。”
某所求不多,健康快乐是其一,但若票票不缺,食物不愁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上天责罚某来了,只是在窗边“站”了会儿,某就觉得这身体,不,得改口了,这魂魄怕是被充了电,麻木不堪。
直到某倒下,也一直没想开是怎么回事。
神奇的是,某醒来后已日上三竿,可床上却还在雷打不动的修炼提升,直到他的师兄敲门喊吃饭。
这要是在工作,妥妥每月月末奖金都到手——他实在工作狂是也。
可相较当时,现在情况略有不同,某不仅疼痛加剧,还感知不到,甚至是他。
某怀疑现在的某魂魄也许是消散了,慢慢消失那种。
都怪他,闲着没事儿使用什么法术赶路,指不准某就被他手中的小小法术弄死了。“难受。”
可他也是无意,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毕竟某现在就像寄生虫一般无二。
“不想死。”
可想想好像没什么办法活着。
沉寂了很大一段时间,某并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感知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某想再看到再听到的时候,某的对面会不会坐着牛头马面—或者黑白无常。
某该怎么打招呼,说“你好”,或者是“能下辈子帮某投个好胎吗?”
哈哈,30世纪的唯物主义战士,党的接班人,红色花朵现在屈服于寂寞。
“怎么办才好呢?”
随即一声叹息,某在想:我可以说话了吗?幻听还是什么,也许是其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