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不相信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发生那么大的变化,除非是经历过生死的人。
叱云南生死... ...李家到底做了什么?长乐性格大变的事,恐怕也与拓跋家脱不了干系。
叱云南身躺汤池之中,右手食指敲击着池壁,继续在心中谋算着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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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夫人,方才老夫人那边又派了人来催您回去掌家... ...
叱云柔哼,这才几日不在,就急上了。你难道没有同来人说我母亲病重,我需要侍疾吗?
香茗一开始就说过了,可李家那边硬是要催,看那架势,是故意让您扣上不敬婆母的罪名。
香茗说着,有些气愤。
香茗平时您在家时同您没有那么亲近,每次都是这样,您一会一趟娘家,搞得跟什么似的,存心给人添堵呢。
叱云柔这些年来,老夫人表面体贴慈祥,背地里龌龊的行为还少吗?我掌家时总挑我的刺儿,说是对着我鸡蛋里挑骨头也不为过。如今我这才走了几日... ...
叱云柔越想越窝火,想当初,李家一穷二白,那李老夫人更是农妇出身,李潇然更是空有一副样貌与才名,不知如何经营官场。还是叱云柔带着数不清的嫁妆嫁进李家,为他生儿育女,打点官场,孝顺公婆,才让李潇然走到如今的位置。可惜,人心难测,李潇然这个人,借着自己成为尚书,开始放纵肆意了起来,说着绝不纳妾的妾也纳了,庶女也生了... ...
叱云柔哼,你去告诉他,母亲病重,身为儿女,理应侍奉在侧,端药倒水,我实在无法脱身。至于这管家之事,我记得二房那边不是一直想要吗?给她便是。
香茗给那种人?
叱云柔这尚书府就是填不满的大窟窿,这些年来,我用我的嫁妆填补了府里多少亏空,换来的是什么?还有在长乐的梦里,他们又是怎么对我们的。
香茗夫人,奴婢明白,这就去做。只是,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您没必要一直纠结在心的。奴婢看着,也难受。
叱云柔香茗,你不懂,听长乐同我讲述,我就仿佛亲自经历了一般。
香茗 听罢,也不再反驳,反而挑起话头,想让叱云柔开心几分。
香茗夫人,您切勿动气。过几天就是花茶会了,依奴婢看,那老夫人定是想要风光出会而又没有银钱置办,想要您来当这冤大头。如今,您把这件事给拒了,也好给她个厉害尝尝,让她念念您的好。
叱云柔嗯~
思及此,叱云柔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明明是的低嫁,却依旧吃了不少委屈。
叱云柔父亲不让我嫁的人,如今来看,果真没错。不行,长乐的梦过于恐怖,未免夜长梦多,你去派人把李未央,不对,是冯心儿给... ...
话语未曾说完,李长乐便走进来打断了。
李长乐母亲,关于冯心儿一事,女儿已有决断,您万不可随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