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边说着,边抱拳以示歉意。
红罗来,谷雨,到你了。
谷雨啊?哦~
谷雨乖乖将手放到桌上,等着红罗诊脉。
红罗你最近可是有些食不知味加如大厕困难?是月事所致吧?
谷雨没错没错,我每个月的这几天都会这样。
红罗你这个,怕是老毛病了吧。
谷雨对嗯嗯嗯~我自第一次月事至现在都是如此,不曾变过。
红罗这样,你的这个症状需要慢慢调理,我且给你开一个月的药房,调理完这一个月,我再来给你诊断。
言罢,红罗提笔书写着。
红罗你且记着,这个药房,每周两次,第一次日服,第二次夜服。
谷雨多谢你了,红罗。
红罗无需这般,我也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
谷雨额,第一味药是黄连?!
红罗清热通便。
谷雨好,好吧... ...那我家小姐可还需要吃药调理?
苍天见证,他家小姐如今可是最怕苦的一个人了。真要是需要小姐喝这黑乎乎的苦药汁,第一个发愁的就是她。到时候,只怕自家小姐的病症治好了,自己却要患上同样的症状了。
红罗不用,心病还须心药医,你家小姐喝再多药,进再多补,心中的思索不去,是怎么也好不了的。
说到这儿,红罗觉得很是疑惑,许家小姐明明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又有众多亲朋爱护,最重要的是她还有自家将军的疼爱,怎会心事繁重到如此这般。红罗自小便接受着叱云家死士培养的最为残酷且严格的训练,她的心底里有善意,可多年来的经历却让她学不会换位思考。她只明白,听命于自家将军和维护叱云府这两件事。有关将军和叱云府之外的事情,她不关心,不愿去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供她去关注。
红罗很快将药方开好,转身欲走之时,又停顿了下来。
红罗许小姐,红罗劝您,少思少想,也免得因此留下病症的隐患。日后唯恐还需拿出精力时间等的应对,最重要的是您自个儿的身体,合该爱护。红罗言尽于此,告辞!
红罗很快离开。
谷雨红罗心是好的,就是说起话来有些过于直接。
许景兮好了,她的经历不是你我能够想象到的。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也都是不同的,红罗她面冷心热,这种人可比面热内冷的人好多了。何况,人后言他,也不算什么好习惯,这点我之前同你说过的。
谷雨人家也没有总是在背后讨论别人嘛。
许景兮你还说呢,从前劈柴的赵大叔,赶车的李大爷,做菜的王大婶子,哪个没有被你说过呀?你呀,是不知道这隔墙有耳得厉害。也不怕得了一副烂舌相。
谷雨 听罢,吐了下舌头。
谷雨只要小姐长得好看不就好了,我可是要一辈子跟着小姐的。
许景兮我们谷雨不嫁人了?
谷雨我,我才不想嫁人呢,嫁人生子后就要把一辈子的幸福栓到另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若是遇到靠谱些的还好,如若遇到人品如烂菜叶的男子,可就死定了。就算他日能够和离,吃亏的也多是女子。你所对吧,小姐?
许景兮以前,我也是如你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