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荒唐的是——方才,他叱云南,亲自用嘴巴帮你吸毒。想到这里,叱云南无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像方才许景兮那细嫩的皮肤触感和香气,还有留存... ...
许景东叱云将军?叱云将军?
叱云南(回过神来)在下失礼了。
许家家仆少爷,少爷。您要的银针取过来了。
叱云南接过银针,认真的为许景兮扎起针来。
叱云南我的医术不高。也只能将受伤的地方暂时施针堵住,防止有残存的毒素继续流通,不能从根上逼出她体内的全部毒素。
叱云南说这话时,一直望着许景兮,仿佛要将她的模样一笔一笔的刻在心上。他想要记住许景兮现在虚弱的模样,让自己知道以后要保护好她。他现在真的万分后悔,怎么就让许景兮在他眼皮子低下受了伤。
然后,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心里想法的变化。明明说着不爱,不能护她,自己配不上她这样的话,行动却是相反。是因为什么呢?叱云南想不明白。连之风行刺这件事,他都没有处理,就急着带许景兮回来了。叱云南现在只祈祷着,保佑许景兮安稳无恙,快点醒来。可是他从前不是最不信神明保佑这些话吗?甚至还觉得祈祷是弱者才会做的事,这是怎么了?
叱云南是我病急乱投医了吗?
厨师少爷,大夫请来了,请来了。(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叱云南比许景东快一步向大夫引路,介绍许景兮的病情。
叱云南劳烦大夫帮忙诊断一下,她的体内是否还存在淤毒未清。
郎中老朽必当竭尽全力。
说完,大夫就快步走向许景兮的床榻,搭手为她把脉。叱云南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又慌乱行事了,又一次的失了分寸。许景东在一旁看出端倪,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夫很快就对许景兮施完了针。
许景东大夫,我小妹怎么样?(着急)
郎中我已将小姐的伤口处重新做了仔细的包扎,换下了方才军中简易的包扎。小姐虽中剧毒却吸出的及时,并无大碍。
叱云南听到吸出二字,不自觉的红了半边耳畔。
许景东那就好。
郎中小姐腿上的,是毒不假。手上的却像是一味使人昏睡的药材——蓝魂草,此草汁液与小姐所中的毒一样呈蓝紫色,进入人的体内,只能使人昏睡,并不会伤害到人的身体。
叱云南之风,你想做什么呢?
郎中所以,等小姐睡醒,便可无事。这样只治疗刀伤即可。不如让老朽开几味药,有助于小姐的伤快速恢复。外加外敷伤口处,以免留下疤痕。
许景东大夫这边请。
二人离去开药。叱云南望着床上熟睡的许景兮,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握起了许景兮那只受伤的手,静静看着她。床上的人,脸色有些有些苍白,睫毛浓密的覆在上面,浓眉如画 ... ...
叱云南睡着了吗?(眉头紧皱,自言自语)
叱云南的脸,不自觉的,与许景兮越靠越近。在他的嘴巴离许景兮的额头只差二寸的时候,忽的停了下来靠近的趋势。
叱云南如此行为,非君子。(心中默念道)
默念完后,快速将脸收回。继续看着许景兮的面容,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