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线离着投壶放置处,足有着二丈(6.6米远),确实有一定的挑战性,但围观群众并未变脸色。
南齐百姓也不算远呀,我觉得我能行,咱们也去报名吧!
王茵儿哼,故作神秘,我还以为多难呢。
人群中传来了不屑一顾的声音,仔细一看,这人正是刚才生气许景兮抢了自己风头的那个。身上衣裳薄如轻蝉,里面的内搭完美的修饰出她的身形来,虽穿的素净,却也不失世家贵气。一看就是精心打扮的,想用最少的修饰衬托出自己最美的地方。她五官精致,脸蛋小巧,不熟悉她的,会误以为她是小鸟依人的类型,实则在这副美丽的皮囊下有颗嚣张跋扈的嫉妒心。此时,王茵儿正拿着扇子,用薄扇轻轻掩面,一脸傲娇的说着话。
谷雨你填好了没有呀?
临渊诶,别催,别催,咱们得慢点报名,这样,少爷和许小姐比赛的时候,我们就能在一旁呐喊助威了。
谷雨哦,这样呀。
南齐百姓诶,你说,那站台上的一对佳人,是你家主子?
人群中,一个大胆憨厚的妇人上前与临渊搭话。
临渊正是,怎么样,很般配吧。
临渊看着擂台上正在备赛的叱云南和许景兮很是得意和自豪。
南齐百姓嗯,确实不错,他们可有谈婚论嫁啊,我见那小姐的模样很是不错,我家呀,有一个侄子,可能干了... ...
没等那妇人说完,临渊霎时间就黑起脸来,拉着谷雨就要走。
临渊知道许小姐很不错,没想到这般抢手。
谷雨诶,你刚才好像又乱污我家小姐的清白了。
临渊我问你,那你觉得,许小姐是更配我家将军,还是更配那个大娘的侄子呀。
谷雨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家小姐嫁不出去一般。
二人一边说,一边朝着许景兮和叱云南那边走去。
王茵儿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翠浓,我们也去参加。
翠浓是,小姐。
那举办老板见大家火热报名的样子,并未多加言语,依旧只是捏着自己嘴角边的小胡子得意的笑。
举办老板你们报名交的二两银子,估计也只能过投壶的一关了。只过第一关的人,更是只有两对香梨拿,比赛规则,愿赌服输,哈哈,那便是你们这群人,从我这里,花了二两银子买了四个香梨。赚的还是我。
要不怎么说商人脑子精明呢。再说刚才出现的王茵儿,王家嫡出二小姐,父亲是司州太守,家中富贵,从小被宠着长大。虽然是嚣张跋扈,但王家也是个注重家教的,所以,王茵儿并未做什么伤害别人或是很出格的事情。
举办老板王小姐,您来了?
王茵儿嗯。
王茵儿一脸傲娇,从鼻中哼出一个音来。老板见状依旧热情问好。
举办老板王小姐今日在此光临本次比赛,可谓是蓬荜生辉啊。王茵儿身旁的丫鬟翠浓听着这些马屁也是一脸得意。
王茵儿行了,给我安排座位吧,我先观赏一会儿,再去比赛。
举办老板诶,好嘞,好嘞。恕我多嘴,小姐,今日怎么不见王少爷和您一起来呀。
王茵儿兄长家中还有事物要处理,怎么,本小姐一个人来,你们就不欢迎了吗?
举办老板非也。非也,属实不敢啊。
老板的脸上虽仍是一脸谄媚,但在听到这句话时有些失望。
举办老板王小姐,这边请。
台上,许景兮正在投试着,为比赛做准备。基本是扔八进五,叱云南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谷雨小姐,小姐,我在这儿。
谷雨边蹦着,边挥手,奋力朝许景兮的方向挤。然而人群太多,最后还是临渊带着她挤过去的。
临渊少爷。
叱云南嗯。看好人群。
临渊是!
从刚出许府,叱云南就觉得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在登上了看台后,更是注意到人群里有好多个一直盯着他们看的人,目光狠厉,普通百姓是断然不会这样看着他的。叱云南是武将,单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内功非浅。看来,平城里那些老家伙们等不及了。临渊对此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叱云南俯下身子朝着临渊耳语了一番,临渊点了点头,带着谷雨欲往外走。
谷雨诶,你干嘛?我还要给我家小姐加油呢。
临渊嘘,要事。
临渊只觉得谷雨是个带不动的,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同谷雨解释,他第一次深觉无力。而谷雨虽反应慢半拍,却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她看到临渊的样子,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便安静了下来,乖巧的跟在临渊身后。临渊见此,眉头舒缓了一些。
许景兮南哥哥。
叱云南嗯?怎么了?
叱云南快步走向前。
许景兮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呀。
许景兮是个眼尖的,从刚才他的动作和临渊的忽然离去,她知道事情定不简单。
叱云南哈,并无大碍,放宽心。
叱云南说着还拍了拍许景兮的肩膀,以示宽慰。只是许景兮依旧眉头紧皱,叱云南见此,便说道:
叱云南练得如何了?
许景兮这投壶倒是没有难度,就是待会儿的射箭有些困难。我虽会射箭,但力气却不足以支撑能够连射八九箭。
许景兮是穿越而来的,此刻她庆幸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大度,无私的将这些技能留给她。
叱云南无事,若景兮妹妹不嫌弃,一会儿,我站在你身后,同你一齐拉弓帮你。
许景兮啊?!
许景兮有些震惊,叱云南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要避嫌,有些失望。然而许景兮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