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乌云密布,汇聚无数泪水,仿佛下一秒就冲破枷锁,倾盆而下。而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漆黑的小巷里在不断的传出凄惨的哀嚎声。
原前八点二十分左右:
灯光忽闪,忽明忽暗、摇摇欲坠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咯吱声,伴随着男子强健有力噗咚噗咚的心跳声。
一名瘦弱的男子在拼命的奔跑,直到他跑到死胡同里,他知道,即使他跑到天涯海角,那些恶魔也会找到他,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而他就只是沾了点他们的利益。他们就这样穷追不舍,把他给逼疯,有家不能回!
“哒哒哒”皮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毫不避讳的传入张值的耳中,让他恐惧不已,试图想爬过这三米高的围墙,可不管怎么样都将无济于事。旁边的两个箱子也死重死重的,个儿比他都高,不管怎么推愣是一步未动。
他急的满头大汗,脚步也越来越近,周围奏起一段段优美的交响曲,好似在为他祈祷,千万别被他们抓住,要藏好喽。
对与他来说,这优美的乐曲就如同老旧的警钟在为之作响。让他不由得连连回头,拼命的往上爬,畏惧显露在脸色中。
“喵~”黑猫越过。
画风忽地一转,旋律戛然而止,而代替它的则是那让人生不如死的恶魔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巷子里此时无时无刻不伴随着死亡的气息与警钟,他们找来了,他眼神呆滞,逃不掉了。
“呵,”讥笑传来。
张值汗毛竖起,胆怯的看着那人,卑微的乞求着。
他,宛如地狱里的恶魔步步紧逼,像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同审视着蝼蚁。
那是张值从未有的过压迫感,也只有在另一个人身上体会过。那种压迫感让人心生胆寒,如同掉进深渊,不敢直视他。
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张值不断地往后退,“你...你不要过来,求求你……”
“我可以给你钱,他们给你多少,我可以给你两倍……不,三倍!四倍!我有好多好多的钱,只要你肯放过我...…”
他哭着求着,知道被他们盯上的下场只有死,不死也废,但他还没活够,还有大把的时间够他挥霍霍,他还不想死。
“只要你肯放过我,我愿意为你所用,为你钱生钱,唯你马首是瞻。”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张值更是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匹军火的下落你们休想知道。”
男人顿了顿,脚步停下,眼眸闪过一缕寒光,眯着眼,冰冷地开口道:“你在威胁我吗?”
在听到他的话时,张值连忙的摆手爬到男人的脚边,口齿不清,慌张局促,“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活着。”
男人一身黑,仿佛置身于黑暗中。
他仰着头,看不清男人的相貌,只能看得清他清晰冷硬的下颚线和那双深邃冷漠的眸子。
凌肆墨一脚踩在张值的老脸上,冰冷的如机器般毫无感情的看着他,看着脚下肮脏的臭虫,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真脏。”
他捂着肚子,躺倒在地,忍着痛缓缓地爬起来,看着他颤颤微微道:“那匹军火的下落你真不想知道吗?”
他还在说着。
忍得了这一时,他就能活下来,总有一天他会将眼前的这个人千刀万剐,把千倍万倍的屈辱统统还给他。
可惜这只是他的所想,他没有这个机会,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谁不懂。
凌肆墨俯下身冷冰冰的开口道:“你觉得我们会查不到吗?”
“还有,别把心思挂在脸上,很容易让人猜到你无用的想法。”
他颤抖着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刃朝着凌肆墨就冲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去死吧,你这该死的东西!该死的走狗,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在逃亡的路上,为了保命他悄悄地藏了一把匕首,想到以后能用着,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做好了以死相拼的决定,可到最后他又不敢了,直到现在……
凌肆墨也不躲,径直的看着他冲过来,修长的大腿帅气的踢掉他手上的刀,又把他踢飞,踩着他无力瘦骨的手,用力搓磨,拿着掉落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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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枪,对准他的头,眼都不眨一下地开了过去。
“砰!”张值生生倒地,瞳孔皱缩,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鲜血大片流着渗入地底,四肢血液也不断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