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刘耀文约生一漫去学校的天台,生一漫觉得他事出反常,在家复习了一天的功课没有去,刘耀文在天台看完了那一天的日落就悻悻地回家了。生一漫可能不知道这次的拒绝,再到后来,他们就没有能再见面。
刘耀文追着日落漫步在校园的操场上,他甚至在等黄昏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能看到生一漫,可是并没有,他透过微弱的光站在教学楼底下,看着高高的教学楼,也一眼望不到生一漫的桌子。
他在保安的催促下离开了,离开了学校,离开了这座山城,山城里的爱恋放不进大城市里的喧闹之中,所有的记忆都要为新的未来腾空。
少年与少女的短暂相遇在这一刻也就结束了。
周日的航班刘耀文走的仓促,他仓促到等了一天的生一漫,也没带走自己桌肚里的书,因为外务上不了学,他只能转到公司安排的北京一所高中。在那里的他大多都在舞蹈室里排练。
周一学生们穿着校服走进教室,一切都没有不一样,生一漫在早读得知刘耀文之后都不能再来的时候,也没有显得不一样,她想起周六刘耀文叫来她的事儿,想想而过后,就是拿起手中的笔,写着累在桌子上层层叠叠的试卷和练习册。
之后的生一漫学的很刻苦,她的身边一直没有同桌,有的时候也会不习惯,刘耀文经常熬夜,上课睡觉开小差的时候都会是生一漫推醒他,生一漫尤为记得上地理课时候不出五分钟刘耀文就困了,可是当她上着课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傻傻的在那儿笑,直到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也没有反应。
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被叫到办公室去的一次。
一切都正常进行着,那些该教的椭圆公式和概率问题,哲学思考与地表形态等都还是充斥她所有的生活,她与刘耀文的联系停在了高三的暑假,她唯有的老年机在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掉进了湖里。而高三毕业的那年 她也有了自己新的生活,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当初那样,虽然联系,但却生疏很多。
普通人在自己的世界也应该洋洋洒洒,回来的演唱会她只在平台上看,没有去过现场,淡淡的,她也淡出了对明星的喜爱。丁程鑫的周边都被搁置在小小的角落里 在要远程的路上上了灰。
刘耀文在媒体前的报道是考到了北京电影学院,跟丁程鑫在一个大学,只不过这时他已经快要大学毕业了。
抓住七月的尾巴,不想让鸢尾草溜掉的炎炎夏日里,不止一个少年在等盼着未来的光亮,邮政快递的一瞬间能让人欣喜若狂。曾经在山城的小小女孩现在也能飞往大城市追寻自己的播音梦,传媒,生一漫在点点刻苦下书写下了他的名字,而他也在夜辰新天时拥有了她的到来。
刘耀文和生一漫的青春故事都在高中完整结束后画下句点,这是未成年少男少女之间的秘密,恋人未满,友情之上。
他们也在炎热一夏的生活里跟自己的青春悄无声息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