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这种角度还是见所未见。。。。。。咦? 毛头怪哪去了?
作家:“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卓然:“你鼓鼓囊囊什么呢?这不是考试,别卖关子了。”
作家:“什么毛头怪?那个就是你想的那位。有海般的神通,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就是喝醉了也能变成虫子什么的四处逛逛。”
卓然:“好的,我知道了。”
作家:“是的,虽然我安排了这个角色出场,但是接下来会怎么样,你知道的,我决定不了,就像是挂机游戏一样,你之前是遇到了难事,现在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接下来多半都靠你自己了,我在你这,也就是个重要的NPC,加油。我不是你的老板,你已经很沉浸角色了,它自有灵魂,车到山前必有路。”
卓然:“不好意思,好像领导发言。”
作家:“你该看看现场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噫!这咋躺着个花人呢?”
卓然:“咕咕噜噜。”
“看着是喝多了水,脑子进水了。”
卓然:“哗啦啦!”
(那讨论的人们似乎才反应过来。):“老人家说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这又不是需要灌溉的草坪。。。。。。这位异士再这样下去,这这这是要消灭诸位最后的安乐乡啊。”
众人:“啊?”(一片哗然。)
卓然:“BOOM—霹—啪—碰—噗。”
卓然:“浅耍一个B—box吧,看看有没有惊喜同伴出现~”
一个像熊二的声音穿到她的塑料小耳朵里。
“那啥,许花匠,你就莫推辞了,看看你家花店可是老字号了,这这这位花怪虽怪,但物以稀为贵嘛,俺这个门外汉啥也不懂,有个热心肠,就等你成全了。”
“啊呀,牛大哥,这如何使得,你是个热情的杀猪匠,要不你帮我去探探那位花的情状?”
“既然你如此说,那那那我也不好推辞。我老牛本就不是吃素的,就是这位花怪得很,许花匠一定要在我身后为我后盾啊。”
“咳!自然自然。”
“恰!”这个不寻常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是哪发出的。
幸好五感没有全失。 卓然感受到一拐杖的量感。
带着点梨花木的气味跟红木的重量就在她变化得可怜的塑料花干上戳。
那种痒痒的但是不能挠带上那个大大咧咧的男声:“许花匠,我这可感觉到了,这花硬的跟石头一样。”
“牛兄弟,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你对这花又实在关注,寒舍你早已轻车熟路,就劳烦你去我那里拿一下花洒,青色的那瓶,上面我贴了药字的,开门的方式你皆知。”
“自然自然,不过走一趟的事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卓然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受上天眷顾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无妨!老牛,这只不过是只无害的小蜜蜂。我帮你治住了。”
是英姿飒爽的女声。
“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俺老牛去也。”
“老牛,你长满头的包……”
“无妨无妨,去老夫的卧房那掏个青花的小药瓶,专治蜂咬的。”
“师傅,三年一届的考核考试就要开始了。这里拥堵,徒儿实在出不去。”
“唉唉,小徒儿,你别急,发卷宗的老师也在这。”
“啊,那那些用来考试的小猪呢?”
“给那些小家伙去势,也得等考生到场了才行。无事无事。”
另一头,去势考场外。
“我们是森林自发组成的瓜瓜啦啦队,我们的口号是考试什么都去势吧!”
“呱呱呱。”
“你们先演习着,考生跟考官还在路上。”
“好!再来一遍!我们的口号是?”
“考试什么都去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