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正感到筋疲力竭之时,师傅下的结界里,那随意的光消失了。
尧雅言(因为笑得太久,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痛痛,我揉揉肚子。╯▂╰”
抹布:“好……”
尧雅言:“哟哟哟!我才笑多久,抹布兄你就脱胎换骨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说你的嗓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的,那位高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抹布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嗓子咋了(゚O゚)?”
尧雅言“我意思是,你遇到的那位高人实在是高。人如其名。”
抹布无语。눈_눈
尧雅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
抹布:“?!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难道真是天选之女?)
尧雅言:“我比较大方,换别人故弄玄虚的神棍赚不到你这个灵物的钱财,也要弯弯绕绕把你给折腾晕才作罢。啊呀,好啦好啦,其实是我妈咪在我妹妹出生那会儿就爱玩一个叫“寻仙”的游戏,仙侠类的,所以我懂这个路数,再不济还有孙大圣跟菩提老祖的事例供参考。”
抹布OS:“这人的确不一样,像那些烂泥一样三脚猫功夫的人,管它这个莫名沾上灵气的物件叫腌臜物(a ;za,都是一声。在古代和近代文里常用,贬义词,意思是脏东西。但搭配强烈语气,侮辱意味更严重。)她就不一样,她叫我是灵物!如此长袖善舞,怪不得让我师傅都另眼相看。可惜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凑不到一起,如果这注定是一场孽缘,那我可一定要添一把火。”
正在祥云上低空沉浸式飞行的 高人师傅打了个喷嚏:“阿秋!是哪个徒弟想我了?”脚底一滑……跌落云端……
尧雅言:“……抹布兄,你要不要……”
抹布先是呆住,然后开始惊骇万状:“啊?啊?!狂笑怪你会读心术吗?!不公平!(ToT)”
尧雅言:眯起眼,百无聊赖地看着抹布兄的灰色脸庞,(虽然它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灰蒙蒙的。她憋着笑。)“咋了,在偷偷骂我呢?被我抓到个正着儿是不是?心虚了这会儿?”
抹布:“我哈哈那什么(讪笑几声)没骂你,我是很欣赏你这么……”
“输(伪装成象声词,有一语双关的意思。)!”(这是一声响当当的巨响。)
尧雅言惊讶地抬头看着天花板(瓦房顶上被砸穿的那个冒着烟的洞),再低头看那个穿着一身亮白色汉服的倒霉蛋,他头朝地,看起来情况好像不大乐观。
出于人道救助精神,尧雅言扛着自己颤抖的心,刚要俯身去扶那个可怜人。
谁知他伸了伸手。
“谢谢你,我自己可以起身。”
说完,他就立即翻了个跟斗,那跟斗好利落。跟着那人黑烟缭绕、熏掉了五官的脸一连串都进入了她的眼里。
尧雅言:(恭恭敬敬地向他作揖)“好身手,当代万户啊您这是。”
抹布搁在地上,都能看见自家那嫡仙似的高人师傅,那眼里几乎要窜出来的全是激动的泪花。
师傅:“……”(无语凝噎(最开始意思是两个有情人在离别的时候相互对视,不想分离又不得不分开,于是他们两位哽咽着互相告别。在本文的遣词造句的运用上仅仅彰显了高人师傅的“纯真”老顽童形象。)
抹布腹诽:“BBQ了,这下,师傅可要更欣赏狂笑怪了。”
尧雅言:(这人好奇怪。)“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抹布这会觉得这尧什么的以后做出什么事它都不会惊讶。
它在一边当吃瓜群众,吃得不亦乐乎。
见两脚怪的反应,师傅仍然不慌不忙,并不意外。也作了个揖,算是回她的礼。
(抹布:“嘻嘻,真不愧是我师傅诶~”)
“不瞒你说,我是云游四方的一个无名小卒,刚刚正在云上晃悠呢,是听见了我徒儿的呼唤,太高兴于是乎坠下来了,幸亏我有灵力护体。要不然……”
尧雅言:“原来如此———信女明白了,请先坐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刚就是在那休息的,最舒服,适合您歇息。待会声音可能会有点大,但是我会尽量克制,不好意思哦……”
抹布听见师傅慢条斯理地回答:“好……”
抹布觉得自己并不存在于这个空间的脑袋已经两个大了。
果然,尧雅言转头就看向了它。
尧雅言“抹布兄,你那时在说我什么呢?”
警铃直响。
抹布立即正色。
“啊,当然是说你秀外慧中,机灵聪明,你一来这我们就一直在互怼,所以夸你,让我有点害羞……”
尧雅言“啊,原来是这样!别害羞,多说点,大声点,我能承受!抹布兄,你实在是慧眼识珠!”
抹布:“这人可真不客气……”
某个高人师傅在背后憋笑憋的肩膀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