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叫出了系统。
杨渃统子你说,按照现在的时间线,我如果稍微改变一些人的生死,我还可以掌控后面的一系列变化吗?我有一点担心呐。
系统宿主,不要担心,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的。
杨渃哎,你这就让我十分好奇了,你们系统会知道宿主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之前做过什么?
系统不会的,这个是宿主有管理权的,只要宿主不同意,我们就无权查看的。
杨渃哦~那我们聊聊吧,每到晚上,果然就格外伤感啊。
渃渃坐在床上,裹着被子靠在枕头上,像是在思考从何说起。
杨渃我呢,算是一个富豪家的小姐吧,父亲和母亲的教育观念差异很大,由于父亲经常不在家,所以一直是母亲在带我。她拉着我报各种各样的兴趣班,最开始是舞蹈,而后是书法、钢琴、古筝。后来我对绘画产生了兴趣,结果他又给我报了一个绘画班,呵,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坚持下去的,当我升到小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同学,她真的好开朗好单纯,像是一朵白色的花,开到了我的心上,也许小时候可能性格有一点外向吧,我主动向她交了朋友。
杨渃我们慢慢的从普通的朋友变成了最好的闺蜜,无话不谈,我们把我们所有的好玩儿的事情,不好玩儿的事情都互相分享,要说谁能懂我们,估计就是我们彼此了。
杨渃有一段时间,我感觉我可能换了抑郁症。当时她不在,我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我努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样子,可是我知道我有时候会意识恍惚的,拿着刀子一遍一遍的割我的手腕。甚至幻想从高处跳下来是什么感觉,那段时间是真的好难过呀。
杨渃也许是她发现了吧,把我狠狠骂了一顿,对我说如果没有想要活下去的动力,那么就把她当成活下去的动力,为了她而活。于是她就成了我生活里的光,一直支撑着我。
杨渃可是她不在了,她说过要因她而活,可是她自己走了。
杨渃不说话了,也许是悲伤的气味太过浓郁,连感知特别微弱的系统都感觉出来了。
系统宿主,你不要难过了,你想想,你的好闺蜜也一定不会想看到你难过吧?
杨渃别过脸,悄悄的擦了一下眼睛,转过头看着系统说
杨渃对......我不该再这么想了。
杨渃好啦,好啦,我睡觉啦明天还有好多事的呢。晚安。
拉上了灯,系统悄悄消失,夜很静,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床上,看着那被子貌似还在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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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个大早,换好一身小洋装的渃渃带着孩子特有的朝气,扑向了杨父。杨父吐槽着,说她听到要出去就格外的兴奋。渃渃撇了撇嘴。
杨渃我这不是兴奋嘛,父亲都不让我兴奋了,是不是?
杨父哎呀,好啦,好啦,小公主是父亲错啦,走吧。
开着车,在一座山处下停了下来,附近走来了几位穿着制服的人,看这服装应该是鬼杀队的人。他们领着杨渃父女走进了一处院子,看着这熟悉的样子,想来应该就是主公大人的院子了。
产屋敷耀哉杨先生您好,我是现任产屋敷的家主。
杨父您好,没想到如今产屋敷的家主即使如此年轻。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杨渃产屋敷先生您好。
渃渃向产屋敷耀哉行了一个礼。
让产屋敷注意到了她,正疑惑,
杨父这是小女杨渃,我见她对鬼感兴趣,所以来带她来看看。
杨父她从小想法就很多,想必她可能对你们的工作有兴趣吧。
杨渃是的大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学习斩鬼?还请您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未成熟的女孩子,一个三分钟热度的想法,我这是认真的。
当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杨父确实看起来脸色不是特别好。但是看起来他又接受了这个消息,产屋敷耀哉倒是有点惊讶,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于是就提出让杨渃到水柱鳞龙左近次那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