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人还是原来的人,河还是原来的河。 ”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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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所以,五个人之中还差了一个,那个男人。”
张泽禹本来想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突然发觉自己并不知道,只得直接用男人一词概括。
看衣着白大褂,兴许是个医生,也怕陈天润想不起来,最终还是补了一句。
张泽禹“那个医生,穿白大褂的。”
陈天润也不大了解那个医生,但他还是知道他姓什么的,总是听池午午的主治医生谈起来那个男人,好像姓什么,张。
陈天润“嗯。”
陈天润“他要过段时间才能来,我们先说。”
接着陈天润就走过去准备叫醒还在熟睡中的余宇涵,却透过老人帘子的缝隙发现老人正在盯着他,眼底浑浊,此刻也看不出来什么意味在里面。
“没有人能违背上帝。”
老人并未发出声音,但是陈天润看口型读出了这句话。
他的拳头紧了紧,上帝,就算是上帝又怎么样。
也不过是加了一层身份的普通人。
凭什么不可违背。
自己偏要剑走偏锋,去闯这个独木桥。
他没有回复老人,只是移开目光转而盯着那团拱起。
陈天润“起床。”
陈天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余宇涵露在外面的脸。
余宇涵被拍了两下就行了,他呆呆得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病房里的几个人。
余宇涵“怎么了。”
变声期的少年嗓音沙哑,再加上刚起来尾音不自觉下降,余宇涵现在就是一整个猛男撒娇的大状态。
前提是忽略鸡窝头。
那都还挺美好的。
张泽禹看着旁边还在emo的左航,又看着床上睡蒙了的余宇涵,与陈天润对视一眼撇了撇嘴。
张泽禹“别睡了大闭灯。”
余宇涵听到这话不大乐意。
余宇涵“说话就说话,莫骂人。”
口音带着武汉腔。
张泽禹“莫曲解我意思,啷个骂人了。”
说着说着就有吵起来的架势。
独留陈天润一个清醒人。
陈天润“停下。”
陈天润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烦躁,
陈天润“要吵滚去汉江。”
要吵滚去汉江,听得不爽了还能干一架。
张泽禹和余宇涵都停了下来,看着陈天润一言不发。
陈天润捏了捏眉心,
陈天润“出去说吧。”
余宇涵穿衣服准备起来,而张泽禹拉了拉还在emo的左航。
张泽禹“清醒点,既然回来了,就得做好准备。”
话语里暗含警告的意思,不明显,但是左航还是感觉出来了。
清醒点。
是该清醒点了。
他的眼睛里依旧黯淡,但却有些神了。
在医院楼下的一处长椅落座。
陈天润“我比你们提前回来。”
陈天润“有什么想问的快问。”
陈天润搔了搔头发,啧,头发油了。
张泽禹看着陈天润这一套动作下来颇有些无语,可被传染得竟然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还好,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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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作者。头一次封面用三天就想换的。
所谓作者。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囤多了。
所谓作者。再感叹两下自己真穷。